人抽着烟,就像社会上的坏人一模一样,上来就给我要零花钱,可是我哪里有钱给呢,自己吃饭的钱还是靠别人救助的,不给钱就开始打我,由开始的一两个人打,变成后来所有人都上来又打、又踢的,胳膊、腿、腰、胸口、后背、头,都挨了无数击打,慢慢的我感觉不到意识,我知道这次不一样了,他们这是下了死手,可是我没有反抗的能力和机会,等发现我失去呼吸之后,那帮坏孩子一哄而散、逃之夭夭。”季明洲眼神通红,指甲都抠进了肉里。
“那帮孩子有学校领导的孩子,有县里领导的孩子,有大老板的孩子,出事后学校不是积极处理,而是积极消灭证据,串联所有人的口供,说成是我先出手挑衅的,死亡也是自己摔倒磕的,没有一个人出来为我说话。”季明洲深深的埋下了头,哪里是讲理的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