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
苏秀讥讽道，“他们把绍文高高挂起，可绍文的那些故交旧部……乃至于下一代的领军人物，都是听他的。”
“下一代的领军人物？”
林若水面色古怪的看着林绍文。
在她心里，相比起毕彦君等人来说，林绍文难道不已经算第二代了吗？
“你弄错了。”
林若瑶揉了揉她的脑袋，“绍文和许部长他们是一代人……最少在地位上是这样的，不然你以为这声‘林老’是谁喊出来的？”
“是谁？”林若水好奇道。
“工业部那群人。”
苏秀撇嘴道，“他们对内是称绍文为‘老领导’，对外可都是称‘林老’的……毕竟按照级别来说，绍文现在和毕部长是平级。”
“太复杂了。”林若水叹气道。
“复杂是复杂，但也没用。”
秦京茹捂嘴笑道，“绍文一句话，张峰他们立刻就动了起来……不知道多少人现在肠子都怕悔青了。”
“那是。”
顾怀薇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我回来之前，毕部长和我说……这次事情过后，怕是没人敢惹绍文了。”
“毕竟他们这群老东西，搞不好哪天就走了，要真把绍文得罪狠了，剩下的二代三代，日子怕是难过的很。”
“这……”
林若水侧头看向了淡定抽烟的林绍文，眸子里闪烁了几下。
她原本还以为只是简单的还个人情，没想到里面这么复杂。
“看我做什么？”
林绍文笑骂道，“你听她们胡说八道……我压根就没想这么多。”
“骗人。”
林若水皱了皱小鼻子。
“不信算了。”
林绍文耸耸肩，环顾四周后，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