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们就浩浩荡荡地开进了那片风月之地。
路上的行人、寻欢客、甚至画舫上的歌姬嫖客,都惊疑不定地看着这支奇怪的队伍。
“这这都是些什么人?”
“好像是官老爷?可这打扮.”
“你看那个!还举着个夜壶?!”
“他们抬着桌椅板凳干嘛?要来秦淮河摆摊吗?”
“领头那个.是不是之前把皇上气晕的那个张御史?!”
“嘶真是他!他怎么跑这儿来了?!”
议论声中,张飙径直走向河畔最豪华、最大的一艘画舫,凤求凰。
画舫上的龟公和护院一看这阵势,头皮发麻,硬着头皮上前阻拦:“诸位老爷,请问有何贵干?咱们这画舫今日……今日已被包下了”
“包下了?”
张飙眉毛一挑,抬手指着沈浪他们官服,嚣张道:“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咱们是什么人,脱了这身官服!够不够包你这条破船十次?”
龟公被吓得一愣,看清那群底层京官的官服,好家伙,直接腿都软了:“够够够绝对够!老爷您里边请!快请!”
“这还差不多!”
张飙大手一挥:“兄弟们!上船!今天咱们就把这凤求凰,改成‘打工人工会团建中心’!”
“嗷呜——!”
一群人欢呼着,如同土匪进城般涌上了画舫。
原本画舫上那些精心打扮、正准备献艺的歌姬舞姬,看到这群奇形怪状、还自带道具的恩客,全都吓得花容失色,尖叫着躲到一边。
有勋贵子弟想上来理论,一看领头的是那个连皇上都敢气晕的疯子张飙,立刻缩着脖子溜边走了。
张飙则毫不客气地占据了主位,把画舫里原本雅致的摆设推到一边,把孙贵的夜壶灯摆在桌子中央当氛围灯。
“老鸨!老鸨呢?!”
他拍着桌子喊道。
一个浓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