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给老朱引经据典,长篇大论的讲道理。
先不说老朱有没有那个耐心,就说他自己,纯粹是浪费时间。
毕竟在大明世界多待一天,他都觉得是受罪。
所以,他采用了最直接、最疯狂的‘死谏’方式。
让老朱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人。
反正我的谏言,你能听懂就好,听不懂也没关系,杀了我下次还谏。
“飙哥.”
沈浪小心翼翼地凑了过来:“您怎么看?”
“没劲儿”
张飙唏嘘着摇了摇头,颇为嫌弃的点评道:“比你们差远了,一点行为艺术都不讲,差评!”
而与此同时,旁边的一座值房内。
透过窗棂,看着广场上那数十名跪得整整齐齐、口号喊得震天响的清流官员,傅友文嘴角难以抑制地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诸位,看到了吗?”
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运筹帷幄的自矜:“这才是力量。非刀兵,却胜似刀兵。非金银,却能撼动帝心。”
“一群酸儒,平日里看着碍眼,关键时刻倒也能派上用场。”
茹瑺抚着自己肥胖的肚子,嘿嘿冷笑:“祸国殃民、动摇国本,这顶帽子扣得好!我看他张飙如何招架!”
“此事的关键,在于抓住了国事停滞这一点。”
郑赐微微颔首,笑着接口道:“皇上可以容忍疯癫,可以容忍以下犯上,甚至可以容忍借刀杀人,但绝不会容忍有人真正动摇他的江山根基。”
说着,他环顾了一圈众人,又沉沉地道:“我等此番,算是打在了七寸上。”
“而且!”
翟善年轻锐利的目光扫过广场,补充道:“由这些清流出面,皇上即便看出是我等背后推动,也难以怪罪。”
“毕竟那些清流维护的是朝纲,是体统,是皇上自己立下的规矩。皇上若强行压下,寒的是天下士林之心。”
“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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