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如此对老夫?!老夫乃朝廷钦封武定侯!你”
“侯爷息怒!”
张飙表情忽然变得无比严肃认真:“正所谓,医者父母心!在疾病面前,没有王侯将相,只有病人!”
“您这病,邪寒入骨,非猛火烈针不能驱除!虽然过程有点刺激,但效果保证杠杠的!”
“一疗程下来,保证您腰不酸了腿不疼了,上楼也有劲儿了,一口气骂十个御史不费劲”
说着,他又仿佛神医附体的开始用手比划:
“首先呢,用那烧红的斧背,‘啪’!贴您后背上,这叫烈火拔罐,专祛深寒!”
“然后呢,用那根巨无霸保健针,‘咚咚咚’!敲击您周身大穴,这叫雷霆按摩,疏通经络!”
“最后要是还不行,咱还有绝招,以毒攻毒放血疗法!当然,放多少得看疗效.”
“.”
郭英听着这离谱至极的‘疗法’,想象着那烧红的铁块烙在自己背上、粗铁杵砸在自己穴位上的场景,额头冷汗涔涔而下,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他一生悍勇,但这种闻所未闻的‘酷刑疗法’简直挑战了他的认知极限。
“妖妖术!你这是妖术!”
郭英声音发颤,试图用愤怒掩盖恐惧。
“这怎么是妖术呢?这是科学!”
“狗屁的科学!你根本没资格对老夫用刑!”
“哈!看来老侯爷人老心不老!还挺机灵的!”
“哼!你休要诓骗老夫”
“不过嘛!”
张飙又打断了郭英,笑吟吟地道:“考虑到老侯爷您年纪大了,可能承受力有限,我这里还有一个温和的、无痛的、甚至有点愉快的‘回忆疗法’。”
“什什么回忆疗法?”
话一出口,郭英就后悔了。
但张飙却笑得像只偷鸡的狐狸:“比如,我帮你回忆一下,洪武十八年,您老负责督建凤阳一段皇陵辅助工程,账面预算三万两银子,最后报账四万八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