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们这些人,有的是云,有的是水,人人皆言自己是忠臣!我等是奸臣!”
“殊不知,在皇上眼里,尔等又是什么货色?!”
此言一出,众人为之一震。
连老朱都不由有些诧异地看向了张飙。
却见张飙,一步一步走在奉天殿广场上,每一句都铿锵有力,振聋发聩:
“古人称:长江为江,黄河为河。长江水清,黄河水浊。”
“长江在流,黄河也在流。”
“长江之水,灌溉了两岸数省之田地。”
“黄河之水,也灌溉了两岸数省之田地。”
“只能不因水清而偏用,也只能不因水浊而偏废,自古皆然。”
说到这里,抬手一指老御史李铁生,冷冷道:
“这个老匹夫,不懂这个道理,劝皇上只用长江而废黄河,皇上岂可乎?”
李铁生闻言,脸色瞬间苍白如纸。
他怎么也没想到,一向喜欢口出狂言的张飙,会说出此等惊世之言来。
刺激!
太他娘的刺激了!
不远处的史官,感觉这辈子都值了!
他不断的在史册上疯狂书写张飙的英姿飒爽,简直比‘圣人’降临还让他激动。
而张飙却无视了所有震惊的目光,又隔着那群清流,看向奉天殿广场旁边的值房,声音陡然拔高道:
“古谚云:圣人出,黄河清。可黄河什么时候清过?”
“反之,黄河一旦泛滥,便需要治理。”
“这便是皇上为什么杀胡惟庸、郭桓、李善长,废丞相的道理。”
“再反之,长江一旦泛滥,皇上也需要治理。”
“这便是皇上为什么杀朱亮祖、廖永忠、郑遇春、毛镶等人的道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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