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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飙哥,您没喝多吧?”
沈浪茫然地看着张飙道:“我怎么有点跟不上您的思路了!”
张飙笑了笑,然后解释道:
“其实道理很简单,咱们现在这么闹腾,打的是都察院的名义。成功了,都察院的名头响亮了。失败了,咱们死了,他们屁事儿没有,还看了一场热闹,你们想想,凭什么?”
话到这里,忽又想起了詹徽:
“你们再想想,詹总宪是怎么看待咱们的?他觉得咱们是为了一己私利,博取直名!这是什么狗屁的上司!?”
“所以,上梁不正下梁歪,咱们可不能让他们看好戏,隔岸观火。咱们就算是死,也要拉他们一起死!”
听到这话,众人瞬间就明白了,也有了一些火气。
对啊!
咱们在奉天殿‘含本明志’的时候,他们也是在一旁看好戏。
甚至还有人跳出来骂咱们。
什么狗屁的自己人?都是一群自诩清流的狗东西!
“可是.”
虽然心中理解了张飙的想法,但赵丰满还是忍不住道:“要以什么名义审计他们呢?”
“名义?还需要名义?都察院不吃朝廷俸禄?不用户部银子?”
张飙笑了:“他们的账目就清清白白?他们的别敬、碳敬没有?”
“老子就不信了!这天下乌鸦一般黑,都察院就出淤泥而不染!”
“凭什么詹徽那老东西能跳出来骂我?还高高在上的样子,教训这个,教训那个,自己屁股底下就一定干净?”
“可是飙哥.”
李墨相对冷静,皱眉道:
“您这样做,虽然看似很解气,但也把都察院彻底得罪死了,沈浪他们日后在衙门里,恐怕寸步难行.”
“什么寸步难行?”
张飙哈哈大笑:“咱们现在难道就行得通?你翰林院,孙贵的兵部,武乃大的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