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就能把出行工具从飞机替换成轮船,就能半夜给我打电话接应我,就能知道我要见本田他们,就能安排他们来港口送我……
你说这样的女人要是照顾起人来,还不得舒服死!
还没等我假笑,花子一个拥抱紧紧抱住我,看来小英子没有为难他们,起码没有营养不良,因为我感到花子的上围并没有缩水。
冈本胡子拉碴,用坚毅的目光看着我,似乎一再说明他没有向恶势力低头。
别看了大哥,那么坚毅干什么,人家既不打你也不骂你,你又逃不了,有什么铁骨铮铮的必要?
再看本田老头儿,和颜悦色,悠然自得,就像带着一群孩子在海边散步。
我生怕他不由自主的吟诗一,“我只想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算了,不和他俩生气了,还是好好抱抱花子吧。
我瞟了一眼忧愁姑娘,四目相对片刻,她将头扭向大海的方向。
果然是受过训练的人,眼神里什么也看不出来。
小英子一身黑风衣,面向大海,脚踩在台阶边缘,脚下便是深不可测的深水区,如果风再大点,她单薄的身体就可能被吹进大海。
当然,这种不切实际的希望只是在我脑海一闪而过,因为,我眼看着她从台阶上走了下来。
“我没看错人,你的能力和魄力过我的预期,我现在都迫不及待看见你归来的那天!”
小英子的笑冷的就像海风。
我拍了拍花子,走到小英子面前,“不好说,说不定没走几步这轮船就翻了!”
“那就没办法了,到时候有人会陪着你一块儿喂鱼!”
你看看,这样的女人就这样,开不起玩笑,说翻脸就翻脸。
要不是第五个身影手里有枪,我也和她翻脸。
“小英子老板,我呢,会竭尽所能,但也不外乎两种情况,一是敲锣打鼓、骑马挂花的回来,大家皆大欢喜,二是我没回来,钻石也没回来,我没回来的意思是我回不来了不是逃了,您如果只认钻石,还让我的朋友去西天找我,这生意我不干,你可以现在就把我们扔海里。”
小英子点点头,“我相信我们会有一个圆满的结果,但谁也不能保证出现意外,放心,如果钻石没回来,而我又看见了你的尸体,我会放了他们的!”
“一言为定!”
“好,上船吧,你们该走了!”
犹如滚滚天雷,眼前的轮船开始撕心裂肺的不断吼叫。
忧愁姑娘率先走上舷梯。
“凌凌!”
花子又紧紧抱住我,唉,你说我是什么命,在你们身边的时候一个个不知道的珍惜,现在要失去了又死去活来的,感觉这道理和给拉磨老驴眼前挂两根胡萝卜是一样的!
我拍了拍花子,“别担心,吉人自有天相,我们村刘瞎子说过,我能活到九十九,他是个实诚人,不能说瞎话!”
“你一定要回来!”
花子已经梨花带雨。
但我不能告诉她我不能回来,我现在是日本响当当的在逃犯。
“兄弟!”
冈本拽住我的手,“给你添麻烦了!”
“别这样说,要不然对不起兄弟二字!
等我回来!”
多么善意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