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不关我的事,我只是路过,碰巧成了见证人,该说的我也说了,如果可以,我想现在回房间休息。”
川西上前一步,我都闻到了橘子的香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犒劳给你一双手铐!”
这不就是赤裸裸的威胁?我瞅了川西大叔一眼,我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这是明目张胆欺负我在日本没朋友、消息不灵通?
我举起双手到胸前,又到了凭实力表演的时候了,“赶快吧,别耽误时间了,要不要我给你唱一出《铁窗泪》,“手里拿着窝窝头,菜里没有一滴油……”
“小子,我觉得你还不错,这一路还很漫长,多一个警察朋友总比多一个警察对手好,你说呢?”
我说?你要我说?我心里再软我嘴上能承认吗?
“说实话……”
我目不转睛看着川西大叔,“其实……我也觉得自己不错!
好,我留下,你欠我一个人情,以后记得还我!”
川西大叔嘴角上扬,满意地点点头。
人啊要懂得借坡下驴……嗯?不对,应该叫审时度势,以川西大叔的能力和手段,人家能探究不出个真相?他对我的赏识是真的,我对这个老男人的有趣也是认同的。
我接过川西大叔的话题,走到蓬头垢面男面前,他对我的不屑都写在了眼里,“你还没来得及跑,就有人敲响了门,这与凶手逃跑的时间几乎……相差无几。”
“没错,我想掉头就跑,刚一转身,有人敲门。”
“跑是跑不了了,不如将计就计,制造自然死亡的假象,从敲门到门被打开,前后十几分钟,也够你放满一缸水了。”
蓬头垢面男挠了挠头,头皮屑落了一肩,这恶心的场面差点让我直呼,飘柔是不行了,抓紧安排海飞丝吧!
“可我还是疏忽了,不该把水放那么满,而且水温也经不住推算。”
“对,你总是粗心大意,要不然赌场里倾家荡产的人也不可能是你!”
一道寒光从我背后腾起,我真想勇敢地转身告诉忧愁姑娘,再用寒光看我你就成火眼金睛了。
蓬头垢面男被我一击即中,脸色渲染着难堪的窘色。
“你与凶手素未谋面,是怎么知道他一定会来现场的?”
“你那么聪明应该猜得到!”
“好,我且这么一说,你且这么一听……从警察口中你得知死者是三人行,又是熟人下手,凶手还能是谁?作为秘书,他是迟早要来,不过,我还有个疑问,这声音……对吗?”
“什么声音?”
“你没有看到凶手,只是听到了声音,现在他站在你面前,他的声音确定就是凶手的声音?”
被我这样一问,蓬头垢面男撩了撩头,我忍住没给他一脚。
“应该是……”
“怎么说?”
“当时我没听清楚,因为有哗哗的流水声,像水管爆裂了一样,他的声音不大,但老头一直在咆哮,感觉……声音差不多。”
我走到浴室门口,所谓水管爆裂的流水声不过是有人打开了水龙头,水流冲击洗手盆的声音,我拧开水龙头,水流强劲十足,一点也不温柔,如果再隔着一扇浴室的门,声音再小点,听清楚也绝非易事。
那么,是谁打开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