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丝滑。
如果我此刻能变成一缕风,非在美女云集的甲板东南角穿来穿去,从左袖口穿到右袖口,从裤脚穿到脖领儿。
我和忧愁姑娘扶着栏杆,星辰大海都有了,此刻要是有块雪糕就好了……我都不敢奢望冰淇淋!
“零零……”
忧愁姑娘呆望着远方。
“嗯!”
“你有爸爸吗?”
“嗯?”
“不是……我是说他还活着吗?”
“当然,这个节气在我们家应该是春耕的时候,估计我爸和我家那头老黄牛又在我们村头修理地球了!”
忧愁姑娘看着我,眼里似乎有星光,“你和你爸的关系怎么样?”
我很惆怅,如何向一个日本姑娘解释中国式父子关系?
“很玄妙,这么说吧,我现在斗智斗勇的根基就是来源于我爸,是我爸锻炼了我,而我爸现在有这副好身体,是我从小锻炼了他,自从我出来上大学,他的血压就很少爆表了!”
“也就是……关系很好!”
“任何东西都无法衡量这段父子情的价值,要不是国际长途贵,我现在就打给他!”
忧愁姑娘默默说了句“真好”
就再也没有说话,她望着远处的海面,像在极力看清什么东西。
从她羡慕和失落的表情,我知道自己不能多问,我知道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一样幸运,拥有一个会用牛耕地的父亲,但我也有羡慕的对象,比如同村的铁蛋,他拥有一个会用拖拉机耕地的父亲。
海风渐渐变凉,我和忧愁姑娘回了房间,她说她有点头痛,先睡了,我没有打扰她,谁都有不想说话的权利。
我也有别的重要的事要做,比如我走进浴室,打开清凉油……涂满全身!
妈的,现在身上还是一片红呢,洗澡水那么烫,当初真是冲动了!
整整一瓶清凉油,我要是现在站在船头,让风一吹,谁他妈也别想睡了,都得给我清醒过来。
我甚至觉得有点辣眼睛……味太重了!
不行,我得开开窗户透透气,要不然过会儿非把忧愁姑娘熏醒。
“咚咚咚!”
嗯?我竖起耳朵,有人敲门?难道风油精的味传到隔壁了?
我赶紧去开门,再瞧三下非把忧愁姑娘敲醒了不可!
我走到门前小声问道:“谁啊?”
“零零同志,我们来自中国大陆,请开一下门!”
中国大陆?
我脑袋像挨了一棒槌,什么意思?祖国知道我在国外漂着不容易,派人来接我来了?
很有可能,这几天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一直给我托梦,说重重孙不要担心,吉人自有天相,这两天天兵天将就来救你!
我鼻子一酸,加上风油精的味……原来祖国母亲一直惦记着我啊!
啊!
我的亲娘啊!
我赶紧打开门,眼前站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五十上下,和川西大叔岁数相当,历经岁月的洗礼,满脸的沧桑、睿智与从容,他也戴着眼镜,但我敢肯定,人家的眼镜比我的贵,那透明度……三个字:简直了!
左边女的三十左右,从一头短就看得出其属于成熟稳重型,这样的姑娘一般最讨厌两种人,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