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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让我下来,恩将仇报,要不是我,你的枪早就让人家没收了!”
“我不想再看见你的脸,就这样说吧,刘局长让我问问你,那两个瓶子打算怎么办?”
“你不想看见我的脸,你就那么想看我的屁股啊,要不要脱下裤子让你看。”
“又不是没见过,你的内裤缝好了?”
妈的,记忆力还挺好。
“哼,说起来你都不信,告诉你,要不是我的内裤,那俩瓶子早就被现了,改天送你当纪念品,提醒你什么叫物尽其用!”
“别废话了,回答我的问题,两个瓶子怎么办?”
说着,刘亚楠再次力,我感觉两脚就要离地了,生死掌握在别人的脚里,我眼泪都挂出来了。
“别啊姑娘,脚下留情,瓶子怎么办?还能怎么办,赶快处理了,谁知道川西大叔什么时候疯,谁敢保证没有第二次搜船,两个瓶子就是两个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双飞喽!”
“你打算怎么处理?”
“我……我……”
,我大爷的怎么知道怎么处理,“直接扔海里吧!”
刘亚楠松了脚,我一下瘫坐在甲板上,真是,未经深夜痛哭的人不足以谈人生,现在正好后半夜一点半。
“去拿吧,我在这里等你!”
“现在就扔啊!”
“要不然呢?大白天扔吗?”
我去你大爷,有这倔强的劲头儿别用在我身上啊,你去找瓶子啊!
算了,谁让咱打不过人家。
“你等等,我过会儿回来!”
我回到房间将俩赝品瓶子的前世今生和忧愁姑娘说了一遍。
忧愁姑娘听了只是打了个哈欠,问我为什么要打扰她睡觉。
我挠了挠头皮,无法回答她的问题,周树人先生那句话是这么说的,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忧愁姑娘只觉得我吵闹,我却在和她谈性命攸关的事。
“打扰了,做个好春梦!”
说完,我抱着两个瓶子就走。
“等等,你就这样出去!”
“什么意思?那我该怎么出去?”
“甲板上有监控,你提着两个瓶子出去不害怕被人现?”
我为之一震,没错,是地震的震,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差点应了那句话,肥猪往屠户家里跑,送货上门!
我正打算抓耳挠腮,忧愁姑娘翻了个身,“把毯子盖在身上,监控连个人影也拍不到。”
好女人啊,不愧是小英子的手下,不愧是和我同床共枕的人啊,这是典型的近朱者赤啊!
我拿了床上的毯子往外跑,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刘亚楠还在甲板上等着我呢,得抓紧让她撤下来。
深夜两点半,甲板上空无一人,一张毛绒绒的毯子在甲板上四处游走,它游走……游走,在做贼心虚地寻找一个合适的地方。
我突然停住脚步,用得着到处乱跑嘛,两个瓶子随便往海里一扔,上哪儿找去?
又顿悟了!
我靠近围栏,将其中一个瓶子夹在腋下,另一只手准备抛出一个完美的抛物线,手到用时方恨少,还得紧紧抓住毯子不至于从身上滑落下来。
“一,二,三……等等!”
嗯?
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