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不是我吃的,都烧给神吃了!”
没等我说完,刘管家一溜烟的没影了,大爷的,看来那句老话说的没错,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扶着床,又扶着椅子,慢慢挪动脚步,我鼓足勇气,终于站在了镜子前。
好家伙,一个鸡蛋大小的包鼓在我硕大的大脑门上。
古有包青天额头挂月牙,今有我零零大脑门出鸡蛋啊!
他妈的,该死的老母马,下脚可真狠,幸亏我当时没站着,要不然我现在都成太监了,我对它做什么了,不过是狼狈为奸骗吃骗喝而已,它又不是没捞到好处,吧唧嘴吃香蕉的不是它吗?
我耳朵突然支愣起来,匆忙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听说话的声音像是谢富。
精神的力量是不可思议的,我拔腿就跑,飞似的扑到床上,一副狰狞痛哭的面孔加上喋喋不休的呻吟,多么令人泪目的场景。
“贤侄,你怎么样了?”
一进门,谢富便抓起我的手。
我缓缓睁开眼,咳嗽两声,又重重咽下两口唾沫:“叔,咱家的马没事吧,没伤着她脆弱的蹄子吧?”
“那个畜牲!
你人没事就好,你要是出个意外,我怎么和谷大哥交待啊!”
我虚弱地摇摇头:“不!
我这点皮肉伤不算什么,只要能保住它肚子里的孩子,我就是去趟阎王殿又如何!”
“别说了,快别说了,贤侄,你现在需要静养,你就在我这里养着,待上十天半月,我找曼谷最好的医生给你看病!”
十天半月?黄花菜都凉了,我吓得咳嗽两声:“咳咳!
谢叔,我没事,明天估计就能下床,年轻人只要不矫情应该死不了!”
“快别说了,先吃饭,吃完饭早休息,你看这大疙瘩,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老寿星下凡呢!”
我眼含热泪,不趁现在我狼狈不堪的样子抛出我的狼子野心,伤势一旦见好求人之事可就渺茫了:“谢叔,你知道我今天为何来找你吗?”
“为什么?”
我扭过头,像受了气的小媳妇儿:“我就知道谢叔您忘了……”
“哎,别别别,我可能是一时忘了,你只要一提醒我我肯定能想起来!”
谢富有点手忙脚乱。
我垂死病中惊坐起:“谢叔,昨天您答应我要带我去见我们的国王的。”
“谁?”
谢富侧了一下耳朵。
这在我预料之中,本来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我故作镇定:“您昨天喝酒的时候答应明天要带我去参加泰王的生日,您忘了?”
“啊?”
谢富一脸的懵圈:“还有这事?”
我点点头:“我有证据。”
“什么证据?”
“我给您重复一段话,您看像不像是您说的,如果有印象,说明您真的答应过我。”
我清了清嗓子,早就备好了一段:“一只驴一年只能生育一次,一次只能生一只崽!
这意味着什么?这就意味着一只驴的价值再高,它的量上不去,也就是规模上不去,没有规模效益,怎么有利润!”
我眼看着谢富的眼神从我身上慢慢滑落,这是心虚了。
我再进一步:“谢叔,泰王也是我的偶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