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呼呼大睡起来。
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以至于一毛的人什么时候进来的我都不知道。
本来囚禁室就昏暗不明,那位黑人兄弟不善言谈也就罢了,主要是长相吓人,大爷的,他不笑还好,一笑感觉他两个白眼珠和两排牙像悬浮在半空中,那叫一个黑啊,包拯包黑炭见了也得叫个大哥!
他将枪举起来,顶在我的后背上,吃饱了睡足了,也该去见见这里的总统了。
一个叫一毛的总统,一听这名字就感觉很贱,怎么就不能叫一块呢!
美国的白宫里里外外咱没见过,但总能在新闻上见到白宫的办公室,总统要么在那张桌子上签署文件,要么就是打电话,或者赦免一只火鸡。
而一毛白宫的办公室简直是美国白宫的翻版,除了人不一样,其他地方模仿的惟妙惟肖。
一毛正坐在他的椅子上,抽着雪茄,小矮个和几个保镖站在办公室左边,右边的沙上坐着我的两个老熟人,忧愁姑娘和小英子。
一看到雪茄,我突然感到脖子一阵麻,再看到小英子,就像一个有严重洁癖的女人被泼了一身的大粪,那叫一个面目狰狞、忍辱负重。
看来一毛虽饶她不死,但也折磨她够呛,当然,也许一毛没怎么下狠手,但像小英子这样心高气傲的人,哪受得了别人对她使脸色。
我冲小英子摆了摆手,不出预料,她阴沉地看了看我而后扭过头望向窗外。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为我所累,他娘的,明明我是她的救世主,真是来自东亚的母白眼狼!
一毛吐了一口烟道:“91apet091n,rlg!”
“欢迎来到开普敦,凌先生!”
忧愁姑娘翻译道。
忧愁姑娘对我的盲目自信让我心感不爽,我烦气道:“这还用你翻译啊,我问你你到底是哪儿头的?你是不是叛变了?”
“你信不信你会因语言不通惹毛一毛?到时候一枪崩了你可就别怪我了!”
我咂摸咂摸嘴,唉,算了,还是听听一毛怎么说吧,真不知道在开普敦的土皇帝,财色权力应有尽有,还能有什么欲望?
难道他想吃中国菜?
或者想让我教他唐诗宋词绕口令?
又或者……算了,现实点儿吧,他如果不提出一个堪比登天的要求,都不配出现在我的故事里!
“y0ukn091……”
一毛抽着雪茄云雾缭绕,三分钟过去了,一毛说了一大段话,但我只听懂了前两个英语单词。
我想回一句id0n&039;tkn091,但为了我脑袋的安全,还是咽了回去,我不得不扭头望向忧愁姑娘。
忧愁姑娘这下真的忧愁了,她眉头紧皱,双手一摊:“凌凌,你应该猜到的,简单的事情不会……不,是不配出现在你的故事里……”
我咬着牙摇摇头:“不,姑娘,是我不配出现在我的故事里,你们都行,你们在我的故事里一个个都这么横,你们自己玩儿多好,叫我干毛啊?”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