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半句话,宥真多少有些气躁。她深呼吸两下,左右环顾一圈,然后咬咬牙,一头扎进了韩易怀里。
“反正我已经赢了一局了。”
“她们可没有跟你共同拥有过什么东西。”
脑袋埋在韩易肩头,宥真瓮声瓮气地如是说道。
“老公,我们走。”
这个爱称叫得越来越娴熟,但按赵宥真的性格,也就最多在所谓“剧本”的掩饰下,逞逞口舌之快罢了。
从某些方面来说,在四个女孩子里面,她与韩易的确走得最近。
但就是这样触手可及的距离之间,却隔着层层阻碍。
于是,一夜无话。
一席与平日别无二致的四人晚餐,以及一场屡屡被绮梦打断的睡眠。
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韩易打着哈欠踱到一楼,发现三个女孩子早就出了门。
徐忆如回了The Vermont,今天她的马来西亚室友过生日,邀请她和几个闺中密友吃晚饭,小如盛情难却。
麦迪逊开着车,赶往Diplo的录音室,去录制她新专辑里的第九首歌。
长岛姑娘还没在洛杉矶买房,也没办法在圣莫妮卡租住的公寓里贴隔音材料。所以,这种本来可以窝在家里搞定的事情,变成了需要驱车横穿整个贝弗利山才能完成的任务。
赵宥真则是去了UCLA上课,这一次她倒不用请假,因为韩易给整个瀚音乐放了一天假。
这是美国境内许多公司,今天不约而同的举措。
因为,今天是2016年联邦大选的投票日。
目前,有二十八个州,加上华盛顿哥伦比亚特区,通过了相关法律,要求各类公私组织,必须批准其雇员告假去投票的申请。
加利福尼亚州,也是其中之一。
因此,不管是不是要去投票,也不管投票需要多久,人们总是会在选举日当天请假,而且一请就是一天。
怎么了,我在投票箱前面站了一天,纠结该给共和党打勾,还是给民主党打勾,从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