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不让人省心的弟子，天天都有身份令牌进账。
都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每到令牌数字变化的时刻，白杨等人，都会受到其他宗门长老的一番祝贺。
包括但不限于：
“恭喜九层楼弟子，更进一步。”
“白师兄，教导有方啊，你看，你们弟子又有斩获。”
“萧师兄，看来你没少给师侄准备丹药呀，这都多少天了，你两个师侄还活蹦乱跳的。”
“行动结束，我等一定要去你们九层楼取取经，如何才能培养出这等优秀弟子。”
“对，一定要让九层楼出血，好好招待咱们一番。”
“白师兄，我等还不清楚咱们九层楼宗门驻地，到时候，你可要引路啊。”
“……”
每到这个时候，九层楼几人心情是愉悦的。
脸上有光彩。
可随着金小川和楚二十四手上的令牌越来越多，他们心里也是七上八下。
别看现在周围长老们一团和气，谁知道最后谜底揭晓的时候，哪一个人会立即翻脸。
真的是一团和气吗？
白杨不清楚。
只是今天萧秋雨提醒他，该点燃晚上的三支香的时候。
他们的四周已经是一片烟雾弥漫。
“咳咳。”
白杨忍不住咳嗽几声，取出三支香来点上。
口中念念有词：“乖徒儿，师父求求你们了，差不多就得了，这样下去，咱们宗门很麻烦呀……
你们不知道，现在好多宗门都在打听咱们宗门驻地，我都不敢说呢……
你们还年轻，千万不要制造更多杀戮，隔开那么三五天，杀上那么一两个也就行了……
上天，保佑两个徒儿平安，保佑其他宗门低阶弟子，别被金小川和楚二十四给盯上……”
一番祈祷词结束，朝天空拜了拜。
“咳咳，咳咳。”
旁边任翠儿也在咳嗽。
每天喝那么多酒，都没见她咳嗽过，现在身处众长老人群中，咳嗽却止不住。
周围那些宗门长老，炼丹炉里点燃的香，看来很多质量都不过关呀。
任翠儿幽怨地看向四周。
身穿各种颜色长袍的长老们，此时几乎全部都把香插在面前的炼丹炉里。
现在每天上香的长老们更多了。
从一开始学习白杨的十几个人，到现在几乎人手一丹炉，主打一个不掉队。
各式各样的炼丹炉里，粗的，细的，长的，短的，冒青烟的，冒白烟的，冒黑烟的，居然还有一个冒绿烟的，简直什么香都有。
最可气的，是早先只有一两个人，在一把一把地烧香，现在，最起码有十几个人都是如此。
点燃的香，都跟火把似的，还是那种只冒烟，不冒火的火把。
一点儿公德心都没有。
白杨也好，萧秋雨，范正，任翠儿也好，还都不敢有意见。
毕竟是咱们九层楼先引出来的幺蛾子，人家不过是在这个基础上发扬光大罢了。
任翠儿喝了一大口酒，将即将到来的那两声咳嗽压下。
瞅了瞅大屏幕，还好，数字还停留在早上，没有什么变化。
金小川名字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