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闻言,镶红旗旗主满达海满不在乎的说道:“他们不是都在护城河边上嘛?将他们的尸体都扔进河水内填河去!”
“是!旗主大人,那……那些受伤未死的包衣呢?”那名牛录额真微微迟疑了一下,继续开口冲着满达海请示道。
满达海眯起眼睛,不悦的说道:“阿洪那,难道你还想救治那些低贱的汉人包衣奴才吗?把那些受伤的包衣奴才们也都扔进去填河去,大不了咱们再去其他县城里再抓一批包衣奴才补充进来,反正他们汉人人多的是,死了就死了!”
“……是!”那名牛录额真目光微微有些震惊,但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打了个千,退了下去。
很快,第一批受伤的那些汉人包衣们,被满清两红旗旗丁迅速抬起,和死亡在护城河边上的那些包衣尸体,被一同扔进了冰冷的河水中。
一时之间,聊城护城河边上包衣们哭喊求救之声不绝于耳,原本清澈的河水,此刻已经被染成了浑浊的暗红之色,血腥之气冲天而起,层层叠叠的尸体混杂着泥土,渐渐的将宽阔的护城河水流阻塞不流!
宛如人间地狱!
还活着的包衣奴才们,看到这一幕,皆心有戚戚然,很多人也都放弃了幻想,看来满清八旗老爷们,是根本不把我们抓来的汉人们当人看。就在军营里,都会被当做一文不值的东西,快速的被消耗掉。
……
尽管城墙上的大明弓箭手不住地向下射箭阻击,但是在满清两红旗军队不计包衣性命的进攻下,聊城宽阔的护城河终于被满清两红旗包衣们给填埋完成!
看着被填成平地的护城河,满达海得意的哈哈大笑,立马令旗一挥,满清镶红旗的精锐步甲,披着两层重的绵甲,如移动的铁墙般向前压了上来。
还有其他两红旗旗丁们沉默着,推着盾车,抬着云梯,他们的靴子踏过碎石的声响和甲叶的铿锵,汇成一股冰冷的杀意。
阳光照在他们头盔的红缨和镶红边旗幡上,如同一片翻涌的赤潮,朝着聊城城墙边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