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什么？”
“当年那场事故，名义上是为了创造‘超越人类的存在’，用来应对未来可能出现的异能灾难。可如今，真正制造灾难的，正是当初主导项目的那些人。”
我点点头：“理想堕落成野心，科学沦为疯狂。这种故事，历史上从来不缺。”
“但他们忘了。”她眼中燃起火焰，“我们不是工具，不是容器，更不是可以随意替换的零件。我们是……活生生的人。”
“说得对。”我仰头看向渐暗的天空，“所以这次，换我们来审判。”
夜幕降临。
旧地铁B7入口藏在一片荒废工业区深处，铁门锈迹斑斑，上面贴着“禁止进入”的红色警示牌。风吹过时，金属发出吱呀声响，宛如某种生物的低语。
我们三人齐聚于此。
程小雨穿着战术背心，佩戴着系统特批的辅助终端眼镜，手腕上缠着数据线圈；琉璃绘全身覆盖能量护甲，双眼泛着幽蓝微光；而我，则将一枚从系统商城兑换的“神经稳定器”植入颈侧??这是唯一能让我在高负荷融合状态下坚持十分钟以上的方法。
“准备好了？”我问。
两人同时点头。
我一脚踹开铁门。
黑暗如潮水般涌来。
阶梯向下延伸，不知通向何处。墙壁上残留着焦痕与抓挠痕迹，空气中弥漫着腐臭与金属锈味。越往深处，温度越低，呼吸时都能看见白雾。
“检测到微弱生命信号。”程小雨盯着终端屏幕，“前方约五百米，有封闭空间，内部存在至少十二个活动目标。”
“守卫？”琉璃绘问。
“不像。”我摇头，“更像是……培养舱。”
果然，穿过一段坍塌通道后，我们来到一间巨大地下实验室。
中央是一座圆形大厅，数十个透明圆柱竖立其间，每个里面都漂浮着一个人形生物，皮肤惨白，四肢畸形，面部扭曲，身上布满电路般的纹路。
而在正中央最大的一具舱体内??
是一个与琉璃绘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女。
只是她的眼睛是纯黑色的，没有瞳孔。
“克隆体。”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