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犯。
这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但白炽也给出了合理的解释。
“伊东洸只是能操控他人,但本身并没有什么出色的战斗技巧,只要找到了本人的位置所在,就可以解决他。”
“在场的人加上伊东洸,有将近一百五十人,你竟然能在这么多人当中找到伊东洸的位置?”
“确实不容易,我也是找了很久才发现他躲在抓娃娃机里,然后就把他揪了出来。”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他没有操控那一百五十人攻击你?”
“他确实是这么做的。”
“那你呢?”
“我没有管那么多,他操控别人攻击我,我就攻击他。”
“然后呢?”
“然后他就被我打死了。”
“……”
这段对话发生在十分钟前,负责问询的警官本想提出质疑,但看着白炽那像是被鲜血浸泡了三天三夜的拳头,还是硬生生的忍了下来,而后十分客气的请白炽在一切结束后交一份报告上来,便结束了问询。
毕竟这份口供虽然疑点很多,但大体上还是说得过去的,而且白炽将伊东洸从四楼打下去的画面还被那么多记者拍到了,这个时候再叽叽歪歪的刨根问底属实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时间线拉回到现在,当看着局长雷虎也退到了一边,而其余同事也没有上前与白炽聊两句的想法后,夏天觉得是该轮到自己了,于是又立刻上前叽叽喳喳了起来。
汉光分局的同僚们看到这个场景,不由得感觉内心深处的某个东西破碎了。
而且他们不知道的是,白炽虽然在与夏天说话,但关注点却完全不在他的身上。
他的重心始终在余光的尽头,那一众正接受着医疗检查的受害者们上。
因为琉璃绘就在其中。
此时琉璃绘身上穿着的也不再是白炽那套惹眼的警用大衣,而是从各个受害者那东拼西凑来的“拼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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