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琉璃绘紧张地盯着远处,直到痛哭的郝郎被医护人员抬上担架,运出警戒线时,她才长舒一口气。
“看吧,我教你说的话起作用了。”琉璃绘挑了挑眉毛,颇为得意,“如果不是我的话,现在抬下来的就是一具尸体了。”
“好像确实是这样。”白炽难得的认可了琉璃绘,“不过你是怎么想出那句话的?听起来还挺有力量感的。”
“……老实说我不是很想回答你。”
白炽:“?”
琉璃绘轻轻的叹了口气。
她能怎么回答呢?因为设身处地吗?
如果可以的话,不管母亲变成什么样子,她都希望母亲能够留在自己身边啊。
“怎么了怎么了?”言乐从后座探出头来,“你们到底做了什么啊!告诉我啊!”
言乐真的是要被憋疯了,一个人在车里胆战心惊的躲了半天,生怕被人发现,错认成凶手。
现在白炽和琉璃绘回来了,却也没有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她隐隐约约的有种被孤立的感觉。
特别是琉璃绘,一开始还是和她一起坐在后排的,但回来之后就坐在副驾驶上了,还时不时的与白炽说些自己根本不知道的东西。
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不是三人小队吗?
难不成我应该在车底,而不是应该在车里?
不行了,不能再这样沉默下去了,万一以后被优化掉了,那不就完犊子了。
“得到了一些情报。”白炽将从郝郎那得到的信息告诉了言乐,“新世界结社确实是在进行着特异者的研究,而且是多个方面的。提升特异者浓度就只是其中一个方向,还有更多的,连郝郎都不知道的内容,而我要找的东西也很有可能在里面。”
“所以目标还是在那个药厂吗?”言乐问道,“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直接冲进去吗?”
“不行。”白炽立刻摇头,“那样太危险了。新世界结社连对付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实验者都能派出特异者,鬼知道那个药厂里到底有多少特异者。”
“那该怎么办?”
白炽略微思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