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暮羽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我有个朋友……惹了点麻烦。我想问，你能不能帮我把他送出国？”
“非官方渠道？”付玲珑眼神一冷。
“对。”季暮羽咬牙承认。
付玲珑的语气立刻冷了几分：“你这朋友，惹的麻烦不小啊？不会是什么杀人犯吧？”
季暮羽急忙否认：“不是杀人！只是……绑了几个人而已。”
“绑架？”
付玲珑眉头一皱，沉默片刻，叹了口气：“暮羽，你第一次求我，我本该帮你。但你知道，我有底线。小偷小摸或许还能通融，可人贩子、绑架犯？这是我最厌恶的！所以……”
她话没说完，意思却已不言而喻。
电话那头，季暮羽怔了片刻，声音透着失落：“我明白了，玲珑姐。那就算了，再见。”
话音刚落，她便要挂断电话。
可付玲珑忽然心头一软，叫住了她：“等等！虽然不能帮他逃走，但……若是他真被抓，我可以替他说几句，想办法疏通关系。”
季暮羽一怔，随即松了口气：“谢谢玲珑姐。”
付玲珑淡淡道：“叫什么名字？”
季暮羽答：“白七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