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如果加工厂那么好找,也不至于让自己和米斯特来冒险。
他又问道:“那平时各村的鸦片他们是怎么收走的?”
拉巴尼回答:“我负责收原材料,送到交货地点后让人带走,革命旅一般会定好一个收购价格,按照价格给钱,我再把钱拿回去,部分作为经费,部分钱会分给村里。”
经过拉巴尼这么解释,整个金星月的毒络运作模式似乎已经呈现出其独特的脉络了。
这种模式看似各自为战,挺松散的。
但实则很安全。
宋和平也算明白了为什么美军没法彻底靠轰炸和扫荡结束这一切。
因为抓住下面任何一片罂粟种植地,都无法直捣核心,革命旅的贩毒网络就像一条百足之虫,断一两条腿根本不影响主体。
更何况,从根子上说这里的情况和墨西哥、哥伦比亚都很相似,农民没活路,为了生存去种植经济价值更高的鸦片或者古柯之类。
这不光是一个法律问题,也不光是一个ZZ问题,更是一个经济问题。
越野车在乡间土路上开了足足两个小时,总算到达了指定的接头地点——鲁德巴尔。
这是一座阿富干南部接近巴铁的小城镇。
按照指令,众人到达城外一处荒郊野外的一处山谷里,把车停在最显眼的地方。
“他们知道我们在这里吗?”
宋和平一边说,又忍不住抬头看看天。
如果尼基没有骗人,那么此时天上应该有一架无人机在盯着自己。
但他看不到那架无人机,估计是高度的原因。
就在几人原地等了大约十分钟不到,一直靠着车头的米斯特忽然直起了腰,向宋和平发出了警告:“有人来了。”
说完,他人走到司机位置一侧,拉开车门取出AKM突击步枪。
“不要紧张。”
拉巴尼阻止米斯特。
“那些是我们的人,接头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