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在临近的达尔富尔地区再调来五千精锐。
M女士万万没想到仅仅不到一年的功夫,宋和平在非洲的实力居然飞涨到如斯恐怖的境地。
列比亚的内战造成了达尔富尔北部地区那些以前依靠卡大佐支持的武装派别全面崩溃,全部被宋和平在那里的手下顺利收编纳入麾下。
光是这一项,宋和平的“音乐家”防务实力就膨胀了十倍不止。
杜尔在电话里抱怨那些雇佣兵就像塞进了枕头里的石块,让他夜不能寝,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有一天暗中和塞纳国内其他势力勾结,再复制一次政变。
这些拙劣的谎言M女士当然不会当真,宋和平的心思她很清楚。
这个人是个野心家没错,但不是那种喜欢站在台前的野心家,与其说他拿到了现在的好处还想再推翻现任的杜尔政府重新树立新王,这简直就是笑话。
那个华国人还不至于愚蠢到要和英法两国都彻底撕破脸的地步。
不过,杜尔的那份贪婪和怨毒,M女士隔着千山万水从电波信号里都嗅得一清二楚。
“过河拆桥,兔死狗烹……”
她无声地咀嚼着这句古老东方的谚语,唇边浮现出冷峻的弧度。
“华国人的的智慧,放之四海而皆准。”
宋和平已经失去了作为“桥”和“棋子”的价值,甚至变成了横亘在利益之路上的顽石。
这的确是块石头,为了利益,必须搬开。
而且还不能脏了自己的手。
她的目光从文件上抬起,投向办公桌前站得笔直的男人。
“霍金斯。”
她的声音不高,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且不容置疑的平稳,像手术刀划过皮肤般直快而锐利。
“你立即去安排一下,用最快的速度和最隐秘的途径,通过我们在中东的‘黑手套’将这份报告的全部内容,尤其是宋和平的确切位置和营救目标‘厨子’的情报,以最快的速度、最隐蔽的渠道,泄露给我们在代尔祖尔地区的‘老朋友’巴克达迪。”
房间里死寂了一瞬。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