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夏尔故意透露给我,我也不能让他被拉下水。”
“是!立刻去办!”
亨利先是爽快答应,但很快脸上又爬上了一丝狐疑。
“法国人为什么要给我们透露这些?”
“利益。”宋和平说:“你还看不出来吗?他可不愿意我这么快死在美国人手里,有我在,对于遏制美国人在非洲,尤其是萨赫勒地区的势力扩张能够起到非常好的作用,别看法国人好像是美国人的朋友,但这帮高卢鸡有自己的算盘,他们可不想美国人在自己的后花园里爪子伸得太长。”
“明白了……”
“第三。”
宋和平转过身,目光如电,“告诉白熊和江峰,让他们立即备车。我要亲自去见哈夫塔尔。”
“明白!”
“就先办这些事吧。”
“OK,我马上安排。”
说完,亨利迅速转身离去。
宋和平起身,独自站在露台边缘,再次望向那片大海。
远处忽然阴沉了下来,乌云出现在天边。
整片海域出现了奇怪的现象——远处乌云密布,近处阳光明媚,一暗一明的场景令人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华盛顿的绞索已经抛出,目标是勒紧自己的脖子。
但想把自己逼出非洲?
他端起桌上那杯冰水,将剩下的冰块连同水一起倒入口中,用力咀嚼着。
冰冷的碎渣在齿间发出脆响。
没那么容易!
十分钟后,宋和平坐上了前往哈夫塔尔指挥部的车。
SUV的引擎声撕破了地中海沿岸午后的宁静。
宋和平坐在后座上,车窗隔绝了刺眼的阳光和外面战火蹂躏的街道——倒塌的墙壁、烧焦的残骸。
一群饥饿的孩童追着车辆跑,伸出手嘴里叫喊着请求施舍一点食物。
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