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猛地向前一顶!
“咚!”
一声闷响,盾面结结实实地撞在对方的面门上!
那哥三子的嚎叫戛然而止,整个人如同断线的木偶般向后仰倒,鼻梁塌陷,鲜血四溅,瞬间失去了意识。
几乎在撞击的同时,高城右手猛地抽出警棍,从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刺出,“噗”地一声,直接命中了侧面一名试图偷袭的三子的咽喉软骨。
“啊~嗬嗬...”
那个三子双眼瞬间暴突,丢下武器,双手死死掐住自己的脖子,缓缓跪倒。
“为兄弟们报仇!一个不留!”
高城嘶哑的吼声在战场上并不算响亮,却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决绝。
他就像一尊复苏的远古战神,每一步踏出,巨盾要么格挡,要么撞击,右手的警棍每一次刺出、挥扫,必有一名敌人惨叫着失去战斗力。
持盾护卫在侧的张猛,沉默得像一块石头,他的任务就是保护好高城的侧翼,用盾牌格开所有来自侧面的攻击,为高城创造杀戮的空间。
而胳膊受伤,只能用单手挥舞警棍的刘铁柱,则紧紧跟在两人侧后方。
他没有进行强有力的刺击,但是很阴,警棍专往前面三子的下三路招呼。
敲胫骨,扫脚踝,配合着高城和张猛的节奏,将那些试图靠近或者被击倒的敌人彻底解决。
他们的三人小组,形成了一个完美的整体,盾牌格挡,短棍突刺,互相掩护,在三子人群中犁开一条血路。
所过之处,阿国士兵非死即伤,人仰马翻。
整个战场,此刻已经彻底演变成一边倒的屠杀。
复兴军士兵将鸳鸯阵的精髓发挥得淋漓尽致,三人或五人为一小阵,小阵之间又互相呼应,形成一个更大的、不断向前滚动的死亡磨盘。
盾牌是磨盘坚硬的外壳,抵挡一切攻击,内部的短棍、长棍则是磨盘的利齿,无情地绞碎任何靠近的敌人。
阿国军队人数上的优势,在这高效、冷酷、分工明确的杀戮机器面前,显得如此可笑和脆弱。
他们手里的简陋武器无法破开坚固的盾牌防御,而复兴军士兵的每一次出手,都精准、狠辣,直奔着让对方丧失战斗力而去,绝不浪费半分力气。
战场上充斥着阿国士兵们凄厉的惨叫、骨骼碎裂的恐怖声响,以及兵刃撞击的噪音。
恐慌,如同最致命的瘟疫,以惊人的速度在阿国军队中蔓延、发酵、最终彻底爆发。
前排的三子亲眼目睹了同伴如何像麦秆一样被收割,早已肝胆俱裂,拼命想往后缩。
而后排的人看不清前面的情况,还在被更后面的人推搡着向前,中间的人则被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击打得晕头转向,不知所措。
阿方的阵型彻底崩溃了,拥挤和践踏开始出现。
有人丢下了武器,哭喊着,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挤出这可怕的人肉旋涡,向后逃跑,却发现后退的路上也挤满了同样惊恐、同样想逃命的同伴,根本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