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慢点。”
“嘿嘿,快点才刺激。”
“讨厌。”
俩人如胶似漆,快到村口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各走各的。
张建国还没回到家,又看到家门口围了一圈人。
咯噔。
柳烟一把揪住张建国的胳膊,满脸担忧的看着那三间土坯房。
现在可只有柳青一个小丫头在家,要是潘巧云那骚婆娘过来找麻烦,她还真的难以应付。
怎么每次离开家都会出点事儿?
“别急,去看看。”
张建国拍了拍柳烟的胳膊,甩开大长腿,大步流星的走过去。
“哎哟,建国回来啦?”
张建国循声看过去,正是他们家西边两百多米的邻居熊桂芬。
见他们有说有笑,便把心放到肚子里。
熊桂芬的男人刘金柱老实巴交,成天就知道撅着腚干活。
而熊桂芬恰恰相反,嫁给刘金柱七八年了,没个姑娘儿子,成天就甩着胳膊满屯溜达,碰到谁都能唠两句,算是屯里大喇叭。
但唯独不到张建国家溜达,生怕被他开口借米借钱。
这还是老张夫妇死后,第一次上门。
“桂芬嫂子来啦,你可有些日子没来咱家串门啦。
怎么样,是不是都找到家门往哪边开啦?”
熊桂芬干笑两声,心里暗暗想道,这张建国还真变了个样,要不是亲眼所见,就算屯里人说破大天,他也不信榆木疙瘩能开窍。
想当初她听说张建国本钱不错,就壮起胆子,光着腚冲着张建国的窗户撒尿,还故意把尿滋的唰唰响,这愣小子硬是屁都没放一个。
要是其他年轻小伙,估计早就把她拖到小树林了。
“建国这是挑嫂子理啦?你一个大小伙子,嫂子可不敢三天两头往你家跑,别到时候传的满屯风雨,说咱老树藤缠新花。”
“哎哟,桂芬,你还怕这个?全屯老少爷们谁看到你不躲着走啊?你那眼睛能吃人哩?”
熊桂芬听到旁人的调笑,不仅不害臊,好像还得意的把胸脯挺了挺。
“放屁,老娘那是欣赏!
懂不?”
熊桂芬今年也就三十出头,虽然皮肤黝黑,但是身材壮实、异常饱满,跟个母牛犊子似的。
她见张建国不搭话,又瞅见柳烟走过来,便把话头一转,说道:
“建国,你以后种地不?”
“还没想好,就算是种,也就是捎带手的,咋啦嫂子?”
“那我就放心啦。
咱家那个茅房脏的跟鬼一样,以后咱能到你家解手不?放心,嫂子不白用,掏粪坑的活就交给咱家老刘。”
闹了半天,熊桂芬竟然打的是粪坑的主意。
那时候的尿素一包2块钱,一般庄稼人用不起,施肥全靠屎尿。
若干年后被人嫌弃的屎尿,在这个时代的农村,那可是香饽饽。
“行啊,那咱可说好了,可得挑时间掏,别每天掏的臭气熏天。”
“行,没问题,掏之前跟你打报告。”
熊桂芬见目的达到,嘴都咧到后脑勺。
旁边那些嫂子婶子一看熊桂芬占了先,不高兴的嘟囔起来。
“桂芬,以后解手之前也得打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