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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建国一个大无语。
难怪大白天就运动。
难怪几个姑娘都穿的破破烂烂,敢情是把赚的钱都送给大师。
“孙大哥,听我一句劝,以后少去大师那?”
孙九指有些不高兴。
“你什么意思?”
“你最近是不是感觉那方面是不是有些力不从心?”
“对。”
“起夜次数多了?盗汗?做梦也多?”
“没错,你咋知道?大师说我去的次数不够勤,心不够诚。”
张建国一阵无语。
“给我一个碗。”
孙九指狐疑的看了张建国一眼,看他严肃认真,竟然鬼使神差是进了外屋,拿出一个大碗。
张建国当他的面,用棉袄一罩,凭空变出一碗清澈的泉水。
“哇,爹爹,这个哥哥是变戏法的!”
五个姐妹的眼睛睁的圆溜溜的。
孙九指心里也直打鼓,这比大师还厉害。
咕噜咕噜……
一碗水下了肚。
纵然此时冰天雪地,但这碗泉水竟然绵柔爽口,下了肚子竟然温热如春。
“这……”
“孙大哥,好好待你女儿,这才福报。
对了,今天这事儿不要跟任何人说。”
张建国从兜里掏出八张大团结,拍到孙九指的手里。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王一水试了试架子车,套在驴身上,便扬起鞭子,朝屯子外驶去。
“建国哥,你站在板车上干嘛,小心掉下来啊。”
“咳咳,他们还在看?”
王一水回头一看。
孙九指带着婆娘,还有五个闺女,对着张建国方向磕头。
“嗯,还看着呢。”
“那再等等。”
“建国哥,你刚从哪弄来的一碗水啊?”
“障眼法而已。”
待到驴车消失在孙九指的视野,张建国才从板车上下来。
这一路装得道高人也累得慌。
“一水,鞭子挥起来,去一趟山里。”
王一水一听进山,顿时把小鞭子噼里啪啦的甩起来。
有了驴车,节约一半时间,下午三点多钟便来到大窝岭的一条小溪。
王一水把驴车拴到树上,俩人背着枪挖沿着小溪往上走。
气温骤降,本来流量就小的小溪被严严实实的冻上。
“一水,无论是野兽还是人,都得喝水。
溪水的上游水流量大,不容易结冰。
我们沿着小溪往上走,看看有没有没结冰的溪水。”
“我明白了,建国哥。
溪水就是株,我们就守株待兔。”
“没错。”
一脚深一脚浅,俩人走了半小时,可算听到哗啦啦水流声。
张建国把手里的猎枪塞了一颗鹿弹,递给王一水。
“一水,把你的鸟铳给我,这次还是你开枪。”
“好嘞。”
转过一道弯,一米多宽的溪水呼啦啦的淌着。
张建国和王一水走进二十米内,趴在地上。
“当猎人最重要的就是耐性,除了傻狍子,可没有什么猎物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