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药一样?”
“呵呵,打了点兴奋剂。
青云堂又如何?到了新城那就是强龙不压地头蛇!
走,去哈市!”
趁着夜色,张建国把吉普车摇摇晃晃的开到哈市,三人乔装打扮一番,便下了车。
“老韩,你那靠谱的工匠在哪?”
“跟我走就是了,我不知道地名,但是我知道位置。”
在皎洁的月光下,三人沿着松花江畔一直往南走。
越走张建国越熟悉,这不是天童寺吗?
“老韩,你确定在这?”
“嗯啊,虽然变化很大,但是这松花江可变不了。”
“行吧,抓紧走吧!”
韩疯子钻进巷子,东拐西拐停在一个小院子前,伸手就想叩门环。
“等等!
老韩,你确定是这儿?没记错吧?”
“没错,就是这,我中间偷偷回来看过几次,他就住在这。”
张建国呼了一口气,低声说道:
“你说的工匠不是叫胡不凡吧……”
韩疯子的眼睛也瞪得圆溜溜,在月光下尤为闪亮。
“你……你怎么知道……”
“他现在不住这,跟我走,我带你去找他。”
张建国立马掉头,带着俩人重新上了车,直奔城郊的烂泥潭屯。
一路上,张建国沉默不语,世界上有这么巧的事儿吗?
他现在已经确信韩疯子是个好人,所以不会怀疑是这俩货做的局。
但是,这一刻他的沉默是因为宿命。
冥冥中自有天意。
天色大亮之时,胡不凡一步三摇,进了屯子,一看到张建国的吉普车,立马兴奋的冲了过来,朝着站在一旁的张建国直嚷嚷。
“建国建国,你去哪儿了?咋这么久才回来,我们……”
“你先别说话,我带你看个人。”
张建国踩灭烟头,领着胡不凡进到土坯房的外屋,指了指正在啃花卷的韩疯子,说道:
“认识不?”
胡不凡眯着眼瞅了半分钟,突然之间便睁大眼睛,又揉了揉,这才冲到韩疯子的面前,扑通一声跪下来。
“师父!
师父!
你还没死啊!”
“咳咳咳,咳咳咳,韩疯子差点一口噎死。
一旁的沈元喻赶紧给他喂了一口米汤,这才让他顺了顺气。”
韩疯子拍了拍胸口,缓过劲,一脚踹到胡不凡的胳膊上。
“见面你就问我还没死?咋的,这么盼着我死啊!
瘪犊子玩意!”
胡不凡的眼睛润润的,即使被韩疯子踹了一脚,脸上也跟吃了蜜一样甜。
“师父,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不是,也不是这个意思……”
“得了得了,闭嘴吧。
我听建国说了你的事儿,还行,没走歪路,也没给为师丢脸,起来吧,先办正事!”
胡不凡站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土,便跟着吃饱喝足的韩疯子三人往山里走。
一路上韩疯子把仿照佛头的事儿说了,胡不凡自然大包大揽。
“不凡,师父教你的没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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