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反制***。”她将它轻轻嵌入宋昭带来的铜铃内部。
铃壁被悄然掏空一层,恰好容纳设备,外观看不出丝毫破绽。
“启动后可发射反向波,短暂阻断‘灯门经’的共振效应,持续时间约90秒。但只能用一次。”
宋昭凝视着那枚被改造的铜铃,指尖抚过铃身刻痕。
那纹路与父亲遗物照片中的残影完全吻合——他忽然意识到,这不仅是信物,更是认证凭证。
唯有持有真铃者,才能接近主灯座,才能被系统识别为“仪式参与者”。
“阿强能送进去吗?”他问,声音低得几乎被仪器噪音吞没。
“今晚六点,庙会筹备组会接收供品。”董岚递过密封袋,“铃铛已做防水防震处理,触发机制由你远程控制。一旦发现异常声波升高,立刻启动。”
与此同时,镇西货运点。
阿强蹲在电动车旁擦拭车胎,手心全是冷汗。
他刚把一箱“祭品香烛”交给庙会执事,其中就藏着那枚伪装成法器的铜铃。
对方接过时,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两秒,嘴角扯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
“你师父许照山,”那人忽然说,“当年也是从送供开始的。”
阿强心头一震,强作镇定地点头:“我……听前辈们讲过。”
“可惜啊。”那人轻叹,“他不该听那三声铃。”
话音落,转身离去,留下阿强僵在原地,背后冷汗浸透衣衫。
他终于明白——自己不是第一个被拉入这链条的“替身”。
夜幕降临,山风渐紧。
晚上八点零七分,红外无人机传回实时画面:废弃庙宇内灯火通明,地面九圈同心圆被红烛勾勒得宛如血环。
数十名孩童被蒙眼带入阵心,身穿统一赤色短袍,颈挂铜片,静默如偶。
他们脚踝皆有陈旧伤痕——是长期束缚的印记。
宋昭站在山脊高处,望远镜压在眼眶,指节因握力过猛而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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