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主办方的领导脸色铁青,但面对无数直播镜头,他们无法当场发作。
舆论的压力像一道无形的墙,暂时保护了宋昭的离经叛道。
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宋昭抱着档案盒,面无表情地走下台。
林晚跟在他身后,低声说:“你把火种带走了。”
宋昭没有回头,脚步沉稳,声音如同他的人一样冷硬:“火种,不该被锁在地窖里。”
傍晚,城市华灯初上。
沈砚在宋昭的工作室外等了很久。
他看起来憔悴了许多,眼中的锐气被一种沉重的疲惫所取代。
他没有多余的言语,只是将一把古旧的黄铜钥匙放在宋昭的桌上。
“我父亲,魏承渊的私人保险柜钥匙。”沈砚的声音沙哑,“我打开了。里面没有钱,没有资产,只有这个。”他将一本薄薄的笔记本推了过去。
那是一本手写的忏悔录。
魏承渊在上面承认,当年他迫于某方的压力,协助封锁了部分关键消息,让最初的调查走向了错误的方向。
但他用血红的笔迹反复强调:“我只负责封口,我从不知晓杀人。”
“他错了,错得离谱。”沈砚闭上眼睛,掩饰着痛苦,“所以,我想用我的专业去赎罪。宋队,听说西部有技术支援项目,请您允许我……”
宋昭打断了他,他没有去看那本忏悔录,也没有去碰那把钥匙。
他的目光落在沈砚身上,平静得像一潭深水。
“赎罪不是一种交换。等你什么时候,真正读懂了陆沉留下的那些日志,再来和我说这件事。”
夜色深沉,万籁俱寂。
宋昭独自坐在实验室里,精密的操作台上,那枚编号为“D08”的U盘被固定在支架上。
他启动了显微激光剥离仪,一道比发丝还细的蓝色光束,精准地在U盘的黑色涂层上游走,像一把无形的手术刀,一层层剥离着它的伪装。
当最后一层绝缘涂层被气化后,惊人的一幕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