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拿黑帮的钱一个个吃得脑满肠肥。
但这能怪他们吗?
联邦雇佣他们禁酒,每周只支付35~50美元;而黑帮让他们什么都不要做,每周就能拿5000美元。
如果还能像现在这样,帮助黑帮查禁私酿酒厂打击竞争对手,每周至少收入一万美刀。
家人们谁懂啊,这不是十倍二十倍的收入差距,是百倍两百倍的差距。
良心?
那是什么东西,狗都不吃!
总之,芝加哥的禁酒探员不是变成了黑手党的狗,就是变成了爱尔兰帮的狗,也就罗根这厮还能吹得出口!
“说回正事,我想在太阳报上打酒吧的广告,你觉得怎么样?”
唐纳尔不想被罗根恶心了,赶紧转到正题上。
这自然不是说在报纸上直白地打什么“地下酒吧欢迎你”的广告。
他是想将地下酒吧改造为俱乐部,增加更多的现场表演,成为芝加哥人集娱乐和社交于一体的日常场所。
当然,这里面酒味饮料是少不了的。
罗根摩挲着下巴,“这是不是跨得太大步了?”
“不不不,这是……理查怎么说来着,对,民心所向!”
经过爱德华变态的这一轮反向助攻和“净化圣水”的市场试探,唐纳尔觉得芝加哥人对于聚众畅饮已经不会有什么反对态度了。
再加上禁酒探员都变成狗了,打个广告不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吗?
罗根心想这大概就是蝴蝶效应了。
如果不是他发癫,搞得两位“天选之子”早早上位,现在芝加哥还在黑帮混战呢;
如果不是他能随意搬运酒过来,芝加哥现在还是假酒横行,人们对酒精也没那么待见了;
如果不是他揭穿牧师的变态行径,破了教会的防,芝加哥人现在也不会产生破罐破摔的心态了。
起码,本来应该等到禁酒令后期,一般民众才会对地下酒吧横行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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