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在演戏本身,不必为那些乌烟瘴气的事情分心、担忧,甚至……受到伤害。”
他没有直接说出“收购公司”
、“组建团队”
这些具体操作,只用了“保驾护航”
、“坚实的墙”
、“干净的环境”
这些更宏观、也更便于父亲理解和操作的词汇。
但话语里的分量和决心,清晰无比。
陈建国沉默了。
书房里只剩下雪茄燃烧的细微声响和窗外偶尔传来的虫鸣。
他锐利的目光在儿子脸上来回扫视,仿佛要穿透那平静的外表,看清他灵魂深处隐藏的秘密。
儿子眼中的那份沉重、那份对夕薇安危乎寻常的紧张、那份对“潜在威胁”
的忌惮……都绝非一个十七岁少年该有的。
他想起了儿子高考前那晚的崩溃,想起了他这两天死寂般的平静,想起了母亲那句意有所指的“十年之后”
。
种种线索串联起来,指向一个模糊却令人不安的轮廓。
“羽墨,”
陈建国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充满力量,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威严,“告诉爸。
你到底……在担心什么?或者说,你在‘预见’到什么?”
他没有问“为什么”
,而是直接问“预见”
到什么。
这个用词,精准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