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个,陈羽墨眼中也焕出光彩,
“是的,钟老。
通知书已经全部出去了。
经过两轮严苛考核,最终从一百多万报名者中,筛选出了一万一千名真正有潜力、有志向、肯钻研的青年学子。
他们将在九月份,正式向江南科学院,以及分布在全国各地的重点研究院、所报到。”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种沉静的笃信,
“这批孩子,是华夏科技未来的火种。
我们将打破传统学科的壁垒,按照南天门计划、深空探索、生命科学等未来前沿大方向进行深度培养,给他们最好的平台、最前沿的引导和最自由的探索空间。
我相信,用不了十年,他们之中,必定会涌现出新一代的领军人物,接续我们手中的火炬。”
“好!
这个思路好!”
孙老忍不住击节赞叹,
“不拘一格降人才,面向未来育栋梁!
羽墨,你这一步,意义深远啊!”
几位功勋元老你一言我一语,围绕着人才培养、科技前沿、国家未来,兴致勃勃地与陈羽墨交流着。
办公室里气氛热烈,茶香氤氲间,是跨越时代的思想碰撞,是共和国科技事业薪火相传的动人图景。
看着眼前这位年轻却已肩扛国运的上将总工,几位老人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那是自内心的欣慰与自豪。
夜色渐深,陈羽墨才在几位老人“快回去陪家人”
的催促声中告辞。
走出办公室,清凉的夜风拂面,吹散了会议室里的热络,也让他心中那份沉甸甸的责任感,更多了几分温暖的底色——他并非孤身前行。
回到自家四合院,正屋灯火通明,饭菜的香气早已飘满了小院。
两张八仙桌拼在一起,摆得满满当当。
两家人济济一堂。
“儿子回来啦!”
母亲苏晚晴第一个看见他,立刻笑着招呼,
“快洗手,就等你开饭了!”
“小墨,累坏了吧?快来坐下!”
奶奶心疼地拉过孙子。
“上将同志,感觉如何?”
父亲陈建国难得地开起了玩笑,引来一片善意的笑声。
田夕薇立刻迎上来,很自然地挽住他的胳膊,仰着小脸,大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小声问:
“累不累?”
那关切的眼神,比任何勋章都更能抚慰人心。
“不累。”
陈羽墨摇摇头,看着满屋子至亲的笑脸,心头的暖意满得几乎要溢出来。
他目光扫过桌上丰盛的菜肴,又落在田志刚将军刚开的一瓶陈年茅台上,笑道,
“爸,今天这酒,我得陪您和爷爷好好喝两杯。”
“哈哈哈,这才对嘛!”
田老爷子开怀大笑,
“天大的荣誉,回了家,就是咱们的好孩子!
来,都坐,开动!”
席间觥筹交错,欢声笑语不断。
长辈们回忆着陈羽墨小时候的趣事,感慨着他如今的成就,更多的是叮嘱他注意身体,别太拼命。
田夕薇像只灵动的小鹿,穿梭在家人中间添茶倒水,清脆的笑声如同银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