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西苑。
还是天牢。
还是慕容祁镇跟老太监来见地下会‘大总管’。
时隔三月。
慕容祁镇明显憔悴不少,再没有当初的意气风发。
“怎么?”
“是天生不爱笑吗?”
左京附身死士,调侃慕容祁镇。
慕容祁镇早就没脾气,人地下会死士万千,在盛京城中横行霸道,敢来就敢死,说死就死不含糊,人人悍勇、豪横、不怕死。
这谁不怕?
这如何治?
满朝文武束手无策。
张可法昔日所说‘臣贺陛下’、‘内部倾轧’言犹在耳,如今早就成了死亡一般的笑话。
慕容祁镇只觉这三个月来不堪回首。
他看向左京:“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左京冷道:“慕容允海的人头呢?”
慕容祁镇咬牙,至今仍然不敢相信:“就因为他弄疼你,甚至压根没有伤你一根汗毛,你就要他死?”
是不是太霸道了些?
慕容祁镇当然不懂,慕容允海死不死其实不重要,重点这是左京对他慕容祁镇的服从性测试。
左京冷笑不说话,让慕容祁镇自己去领会。
“进来!”
慕容祁镇突然出声。
牢房外,一名大将大步而来,不是旁人,赫然是老熟人——
大燕皇城司提举:慕容允海。
他走进来,脸色难看。
慕容祁镇冷道:“还不快给大总管赔礼道歉!”
慕容允海银牙恨咬,冲左京抱拳作揖:“那日,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