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一些银票,一些在长安的地契.....”
“还望大将军收下!”
陈宴伸手接过后扫了眼,银票的数额醒目,粗算下来竟有十万两之多,地契上的田亩数少说有几百亩,可谓诚意满满。
他将东西轻轻放在桌案上,身子微微后倾,嘴角噙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看来二位这是有求于陈某呀?”
“柳某知晓大将军与太师之间的关系.....”
柳庄也不绕弯子,满脸堆笑,恳求道:“还请大将军回长安之后,能再替我二人,美言几句!”
虽说经河州、吐谷浑几战,他们已经结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
但再好的交情,又哪有空手求人办事的道理?
是故两人合计之下,凑了些许孝敬.....
阳朗惠双手紧紧抱拳抵在胸前,手臂绷得笔直,郑重道:“我二人对大将军感激不尽!”
想要将功折罪,也得有渠道门路,有人说和疏通不是?
顺带还能沟通加深一下,与陈宴大人的感情,何乐而不为呢?
“这些东西陈某就收下了.....”陈宴目光在两人脸上扫过,指尖捻了捻桌案上的东西,没有半分推辞,伸手便将那叠银票与地契一并拢起,利落地塞进了怀中。
动作干脆得让柳、阳二人都松了口气。
顿了顿,话锋却陡然一转,语气沉了几分:“但得说你们二位两句!”
柳庄与阳朗惠闻言,立刻收了脸上的喜色,齐齐躬身应道:“还请大将军教诲!”
“什么教诲不教诲的?”
陈宴忽然笑了起来,起身走上前,抬手轻轻拍了拍两人的肩膀,力道不轻不重,带着几分亲近:“咱们都是出生入死,一同平叛击敌的兄弟!”
顿了顿,又继续笑道:“两位哥哥这样可就太见外了!”
以陈某人的身家,并不缺这点东西.....
收下只是为了让他们心安!
给河东柳氏子弟,以及擅长防守的将领,雪中送炭,赢得人情,这笔买卖很划算!
成了..........柳庄与阳朗惠相视一眼,不由地松了口气,连忙改变称呼,笑道:“阿宴兄弟说得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