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应该在....?”
陈辞旧傻眼了。
这声音他绝不会认错,是陈宴,绝对是陈宴!
但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在哪儿?”
“在天牢等着枭首?”
陈宴握着长刀,将刀刃在陈辞旧的肌肤上轻移,意味深长地反问道。
跟在身旁的朱异,适时点亮了屋内的油灯,露出了两人的真容。
“大哥,有话好好说,先把刀放下....”
陈辞旧梗着脖子,汗毛耸立,狠狠咽了一口唾沫,强行挤出一抹笑意道:“你越狱的事儿,爹一定会想办法替你遮掩的。”
“你这刚回府,还没去拜见爹娘吧?”
“待弟弟更衣,随你同往....”
字里行间好似都在为兄长考虑,说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
只是双方心知肚明,其中有几分真....
陈辞旧在看到陈宴那张脸后,就没有了那么慌。
他很清楚,眼下的当务之急是稳住陈宴,拖到父亲到来。
这个蠢货必定还跟曾经一样蠢!
“不用。”
陈宴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笑道:“我已经派人去通知陈通渊了....”
“大哥,你怎能直呼父亲的姓名呢?”陈辞旧闻言,一如既往地指责道。
就在此时,屋外传来一阵急促的小跑声与问询声:
“朱雀掌镜使大人在哪儿呢?”
“一切都是误会啊!”
陈通渊披着外衣,匆忙赶来。
片刻前,他抱着新纳的美妾,睡得正香,就被朱雀副使宋非从床上薅了起来。
并告知他的长子犯了重罪,朱雀掌镜使大人已经亲自来捉拿了....
“陈宴?!”
陈通渊踏入屋内,在看到持刀人脸的那一刻,满是难以置信,“你怎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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