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但陈某人已经很知足了。
“你真是坏死了!”
“从哪儿想出的这些曲目呀!”
身着战袍的江蓠,就连耳根子都红了,捏着粉拳头,敲向惬意的男人。
羞耻,太过于羞耻了!
就连她这个身经百战的花魁娘子,都觉得分外羞耻.....
陈宴西格玛男人上身,又回到了战前的那个问题,“现在信随便一页,都是千金不换了吧!”
“这可是摇钱树啊!”
在广东还叫廣东的时候,这可是动辄万亿的产业!
要相信广大群众的选择.....
“信了信了....”
“臭男人!”
江蓠噘着嘴,幽幽道。
“哦?”
“女人,你好像还有点不服呀?”
陈宴见状,没有任何犹豫,径直扑了上去。
又是一个时辰后。
彻底服气的江蓠,依偎在陈宴的怀中,指尖于他的胸口画圈,柔声道:“听说大冢宰将长安青楼的管制之权,赐给了那位诗仙.....”
“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能见到那位陈宴大人一面?”
言语之中,满是憧憬。
那位大人一直没有露面,江蓠是真的好想一睹真容。
“那里为何想见陈宴?”陈宴本宴听到这话,眉头轻挑,强压着上扬的嘴角,玩味地问道。
他莫名有些理解,后世女频那些马甲文的爽点在哪了....
“因为他是大周诗仙啊!”江蓠并未多想,脱口而出。
顿了顿,又继续道:“醉酒斗王谢,写出了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还写出了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的诗仙!”
“何等惊世诗才!”
念及诗句与夸赞之时,喜好诗词的花魁娘子神态中,是说不出的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