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显而易见,陈宴从始至终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只有调戏了阮流筝,慕容灏的关注点就会放在她的身上。
也就不会注意到少了一个人.....
朱异有些发懵,不由地挠了挠头。
刚才只顾着看少爷,还有那前大燕皇后了,没注意到有什么萧氏皇妃呀!
“老张,附耳过来!”
陈宴倚靠在树上,打了个响指。
“大人,有何吩咐?”张文谦闻言,迅速上前。
陈宴眉头微挑,随性指了指,笑道:“让咱们的人,给慕容灏搬东西之时,将里面的金银细软,全部用石头给替换了....”
顿了顿,又补充道:“其他的也一样。”
正所谓,贼不走空。
这来都来了,要是什么都拿不出,不就是白来了吗?
慕容灏是被废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还是有不少油水的。
“是。”
张文谦会心一笑,默默竖起大拇指,“大人,可真有你的....”
“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你务必要给我办好了!”
陈宴收敛笑意,正色道。
说罢,对张文谦一阵耳语,叮嘱其中细节。
“下官明白。”
张文谦先是一怔,随即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保证道:“大人尽管放心,一定办的妥妥帖帖!”
关山难越,谁悲失足之人;萍水相逢,尽是他人之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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渭水码头。
大船上。
“呼~”
“终于登船了!”
慕容灏倚在栏杆上,长舒一口气,感慨道:“终于要离开长安这个囚笼了!”
那一刻,他只觉即将困龙升天、蛟龙入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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