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难啦,我不去了。”
白静姝不得不耐着性子,从一旁扯过一张纸,简单画下二房房屋布局,提笔写下厚德精医四个字,耐心教给她。
李妈不放心两人,有意无意地从门口过。
白静姝不过一个起身留心的功夫,纸就被白静初叠成小船,然后蹲在水盆跟前,玩得不亦乐乎。
傻子就是傻子。
白静姝已经是不耐烦:“你记清楚没有?”
“记得啦。”
“那你明日记得去啊。还有,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
叮嘱几句之后,见纸已经被打湿大半,不会留下把柄,便怀揣着看好戏的得意,走了。
白静初立即捞起小船展开,白纸层层包裹的地图与“厚德精医”四字完好无损。
哄自己爬二叔的床,她白静姝难道不知道,二婶有多彪悍泼辣吗?
翌日午后,陈墨院。
白静初偷溜出辛夷院,眼瞧着青墨一路鬼鬼祟祟地跟着自己,藏匿在花丛之后。
她推门走进院子,手里捧着白静姝画给她的地图,逐间屋子寻找,立即被下人发现,回禀给白二婶知道。
白二婶见她在主屋跟前探头探脑,怕她扰了二爷午休,忙走出屋冲着她招手:“过来。”
白静初乖乖过去。
“你在找什么?”
白静初将白静姝写给她的字条拿给白二婶看:“静姝姐姐写给我的字,说挂着这个牌匾的,就是二叔的房间。可我瞧着不一样。”
一个是楷书,一个是行草。
白二婶不答反问:“你找你二叔做什么?”
白静初直白道:“静姝姐姐让我陪二叔睡觉。”
此话一出,大家全都震惊得面面相觑。
白二婶恼怒地压低了声音:“疯言疯语,伤风败俗的玩意儿!来人,将她送回辛夷院,让李妈好生看管着,别让她出来丢人败兴。”
下人也只当她胡说八道,不以为然,上前就要将她送走。
白静初委屈道:“我就说不行,二婶一定会生气的,静姝姐姐非要让我来,还让青墨一路跟着我。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