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仅课程不同,连授课的斋室也分在东西两厢。
陆楚耀每日要在东阁听讲两个时辰,根本无法兼顾妹妹那边的情况。
不过这事倒也不是最让他难受的。
真正让他心疼的是,他居然不能和妹妹待在一起!
他频频回头,目光牢牢锁在那个小小的身影上。
只见沅沅正低头啃着手中的果干,吃得津津有味。
他忍不住停下脚步,想再看一眼,却被巡堂的助教轻声提醒。
“陆公子,请勿滞留堂前。”
陆楚廷瞧见了,忍不住笑出声。
他低声对身边的沅沅说道:“你六哥呀,比你还像个小孩子。”
谁知话音未落,就被沅沅举着果干戳了戳手臂,奶声奶气地反驳:“六哥最好了!”
沅沅一心沉浸在眼前的美味之中,对外界的纷扰毫不在意。
周围的学子都忍不住侧目,有几个年幼的甚至掩嘴偷笑。
正吃得开心呢,脑门“啪”地被弹了一下。
她顿时一惊,差点把果干掉在地上。
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位留着白胡子的老先生。
老人面容清矍,双目炯炯有神,手中那根乌木戒尺轻轻搭在肩头。
他并未发怒,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嘴角微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似是在忍耐笑意。
片刻后,他才缓缓开口:“小姑娘,书堂乃求知之地,可不是膳房。”
旁边的陆楚廷已经站起身来,恭敬地拱手行礼:“姚夫子。”
“坐着吧。”
姚夫子目光温和地看了他一眼,知道他身体尚未痊愈,赶在他弯腰低头的瞬间,迅速伸手轻轻一托,稳住了他的肩膀。
“好些了吗?”
姚夫子轻声问道。
“其实你还能再在家多养几天,不必这么急着回来。身子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