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面面相觑,不明白张百喆的意思,他怎么突然对孙梓凯改观了,有人壮着胆子开口问道:“老...老祖,这劫难的根源是......”
张百喆冷道:“告诉你们作甚,反正也理解不了。”
那人连忙点头哈腰回道:“是是。”
张百喆又看向栾索,说道:“你继续做宗主吧。”
“啊?”众人一头雾水,迷茫地看向张百喆。
张百喆继续说道:“从今之后,我要你忘记一切仇怨,这就是我对你的惩罚。”
“老祖,徒孙不解。”栾索也不明白张百喆的意思。
张百喆望着众位后辈,叹息道:“诸君,是炼药之人,也是行医之人,应当敬重生命,蝼蚁的命...”他回头指向了水晶棺,“与神祖的命,原本都是一样的,只是因为背负的东西不同,所以才会有了意义的轻重,也才有了牺牲。你我皆会因掌握局势之轻重缓急,而放弃或剥夺任何人之性命,此无德但无罪,可你我皆不能因蝼蚁命贱而随意将其践踏,修行之道上,站得越高,跌落之时的代价也就越大,到头来,谁都是贱命一条。”
众人不敢回应,张百喆又对栾索说道:“你与任何人的怨从此都断了,踏踏实实的做好你宗主的本分吧,眼里别只瞧见自家人脉,当年神祖建宗立派,收留的第一个弟子,就是个沿乡乞讨的小乞丐,现在多少年过去了,当年的一棵焉儿吧唧的树苗,成了参天大树,成了一眼望不到头的林海,宗主不是那么好当的,你以后不是栾家人了,而是天药宗百姓之主了。”
栾索怔怔地望着张百喆,而后双手按在了地上,头磕了下去,但许久并未给予回应,张百喆见此情形,从水晶棺中引出了一滴玉露,此物已经沾染了那药草之气,变成了碧绿色。张百喆将玉露点射入栾索的额头。
栾索恢复了些生气,再抬头时,眼里还若有多少迷茫,张百喆见此情形,眸子里多了一分威慑,冷道:“看来,真要让你死一次才行。”
他跳到了栾索身前,一指头戳中其额头,栾索的眼睛只剩眼白,嘴巴微张,喉咙里发出低吼,好似十分痛苦,约莫半个时辰后,张百喆才撤了灵术。
而栾索趴到地上,大喘着粗气,眼角竟有泪珠,原来张百喆将术法带着记忆渗透入栾索的脑海,那记忆中,带着张百喆曾经所杀的数百人的死状,张百喆让栾索成为那数百人,也死了数百次。
“怎么样,死的感觉如何啊。”
栾索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