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胞吗?
难道萨卡兹污秽的血脉就不曾属于提卡兹吗?
那些堕落的孩子们、那些污秽的孩子们,杜卡雷并不责怪他们。
过去,变形者也曾给诸王庭带来过哥伦比亚、维多利亚的各种事物,但是无一例外的
那些表面光鲜的文明人,却从不曾品味过这大地上的苦难,只是一味地宣扬着空洞的美好。
哥伦比亚很好吧?只要有足够的价值,萨卡兹也能活在阳光之下,所以虚伪的政府与官方不会告诉你,在那拓荒地之上有十个、百个、千个比那些阳光之下多的多的萨卡兹,他们的血又流向何处,他们的尸骨又埋向何处?
去问吧,他们不会告诉你的。
“凭什么萨卡兹就一定要活在地块的阴影里?凭什么这双漆黑如夜的角不能刺破光明?”
“萨卡兹凭什么要卑微地活着?又凭什么要阴暗地死去?”
所以,战争,萨卡兹的孩子们需要一场必要的战争,一场必须要胜的战争,而不是拖着浑身是伤的躯体倒在荒野化作尘埃。
输不起的不是杜卡雷也不是诸王庭,输不起的是萨卡兹。
杜卡雷来到自己常常小坐阅读的短桌旁,打开了其上挂于墙壁的酒柜,从中取出一只晶莹剔透的酒杯。
很奇怪,酒柜中虽然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红酒,但这些酒瓶上都没有任何酒名的标注他们不属于高卢或维多利亚的任何一种名酒。
事实上,这些红酒瓶中装着的并非酒,而是血液。
谁的血液?
呵,当然大多是历代萨卡兹魔王的了。
从‘篡王之王’到‘大位溃者’再到‘平凡工匠’,历史上有名的提卡兹魔王几乎都在这里了。
嗯?那些没有名的?
毫无作为的废物也配呆在血魔大君的酒柜里?自个儿去众魂里找个地儿扒拉去!
变形者先前对此的评价是——‘要说变态,还得是你们血魔啊。
’
杜卡雷认为这些偏见全是谬误。
将魔王们的血液收集起来反复品鉴可不是因为历代血魔大君有什么变态心理,而是因为这样可以有效的储存与备份魔王们的知识与力量。
毫不客气的说除了‘维系文明’的巫妖们和‘记录时代’的变形者,血魔大君的思维和酒柜就是对萨卡兹文明变迁的最鲜明记忆了。
至于杜卡雷非要说的话,他最喜欢反复品鉴的还是‘覆血王子’丹索的血,毕竟自家人的喝着放心
很可惜,他们的血中却唯独没有那杜卡雷想要的真相。
每当有寂寞忧愁而又壮志难寻的夜晚,杜卡雷总是会倒上一杯‘丹索’细细品味:“啊我软弱愚蠢的兄长啊你到底在向我隐瞒些什么呢?”
变形者认同了杜卡雷对于他偏见的批评,赞许地表示:“要说变态,还得是你杜卡雷啊!”
这是什么潜在的优雅疯子?
杜卡雷拿起拆信的刀,丢给变形者让他划开洛肯的额头,用手举起酒杯接住了潺潺流下的暗红鲜血。
在这过程中洛肯紧闭的双眼微微颤抖,但终究没能睁开。
确定量够了之后,杜卡雷一脸嫌弃地将巫术覆盖了上去,放在桌上后打算交给手下的子裔工匠去解读。
可笑,灵魂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