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炎阳说。
顾明月不屑地撇了撇嘴,显然对他这些话不屑一顾。
俞炎阳也不生气,一边带她过去,一边跟她讲江清越的事。
“江清越的爷爷是有名的大书法家,奶奶是老歌唱家。很有名的那首儿歌,就是他奶奶唱的。外公外婆也都是艺术家,父亲是现代派知名画家,母亲是大学教授。他们家,是真正的书香门第。”
“那他怎么……”
“本来在这么浓重的艺术家庭范围内,不出意外,他应该会走长辈们给安排好的路。从小到大,各种艺术没少让他学习,可是他就是长歪了,对这些一点兴趣没有,反倒喜欢研究美食,而且励志做一名厨师。他家里人怎么可能答应,因为这件事没少吵。本来他父母的关系,是可以送到更好的艺术学校,不过他赌气不肯去,就来了这里。”
“所以,还是个叛逆少年?”
“不想走父辈安排好的路,就是叛逆吗?那你又为什么来这里?”
俞炎阳别有深意地问。
顾明月哼笑说:“你想打听我的事?有本事自己查,想从我口中套话,还是死了这条心。”
“这么警觉?你真的很聪明,按说你这智商,不应该来这里上学……”
“你不也一样,不该来这里上学?”
顾明月打断他。
俞炎阳失笑,说道:“是呀,来这里上学的很多人,都有迫不得已的原因。我是,你也是。不过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亲口告诉我,你来这里的原因。”
“等着吧!这辈子就别想了,下辈子说不定还有机会。”
“下辈子?你是在跟我约定,下辈子咱们还见面吗?”俞炎阳兴奋地问。
顾明月无语地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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