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就顾着哭,不想知道于符怎么回事?」
顾迎清鼻子被堵住,带着哭腔瓮声瓮气说:「你倒是说啊!」
程越生说:「于符从一开始就是赵缙安插在许安融身边的棋子,在他主动向许安融申请跟你一同出差那天,账户有一笔两百万的进账,打款公司是跟凛兴国际有来往的一家金融公司,并且他之前每个月都是拿两份工资,一份德信的,一份来自那家金融公司。」
顾迎清沉默了会儿,问:「你什么时候发现于符有问题的?」
「跟邓荣涛吃饭那一回。」程越生在手指间玩着烟。
于符那晚行事过于激进,许安融做事不至于不知轻重,最多指使于符要让顾迎清在饭局上难堪,羞辱羞辱她,好让她知难而退。
于符却是奔着把顾迎清送到廖志忠床上的目的去的。
顾迎清被逼急了,直接把自己和赵南川和赵家的关系抖出来,对许安融而言不是什么好事。
只有一个人会乐见其成,且那人正苦恼于顾迎清逐渐脱离他控制。
顾迎清背后发凉,她全然没有把于符和赵缙联系起来过,而且就算能她察觉到异常,也没有手段去查证。
她恍惚间问:「你什么时候派人跟着我的?还没来西南之前?」
她回想程越生刚才问过她的话,他问的不是为什么和赵缙吃饭,而是问她知不知道赵缙为什么找她吃饭。
听起来他是早就知道了!
程越生不置可否,只说:「防止沈纾纭对你做些什么。」
又是沈纾纭?!
顾迎清一瞬间有种对周遭险象环生而她防不胜防产生的无力感,「沈纾纭不是不喜欢你吗?为什么当初第一次见面就跟我抢了她男人杀了她老公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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