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到这里,她停住话头。
因为程越生斜靠在沙发里,手撑着额,一副百无聊赖,走神放空的样子,看起来压根没有在听。
她静了一下之后,程越生才懒懒调转目光喽她一眼,「怎么不说了?」
「你不想说就算了。」顾迎清觉得他故意耍自已,忍怒起身要走人。
程越生拽住她,掌心贴着她手背,拇指轻扣住她手腕内侧。
也许是夜太深的原因,他瞳孔中的冷静犀利减弱了许多,深邃,带着一丝疲倦。
「不好意思,这几天事情多,是有些困了。」
顾迎清几乎是下意识地感到心口一软,再想到他应酬完又开车两三个小时到这里,生出一抹不该有的歉疚与心疼。
但是理智又告诉他,这些都是他的手段。
行事要强,与适当时候展示脆弱一面博取好感与怜悯,并不冲突。
而此时的示的「弱」也并不是真的「弱」,只是他达到目的的一个环节,因此并不能真正伤害到他的自尊。
手腕靠近脉搏的皮肤细嫩温热,而他常年运动的的指腹有微粝的茧,温度也更高。
不知他是不是故意,指腹不着痕迹地蹭过她皮肤,似羽毛挠过心扉,让人头皮发麻,撩起身心微颤的痒意。
顾迎清在那一秒,有种难言的冲动。
转瞬而过,无法捕捉。
甚至想仔细地再体会一遍。
清醒过来,她钉在原处,不知何去何从。
顾迎清很迷茫,如果真的恨上一个人,在精神和情感的博弈期间,为了证明自已是对的,应该会抗拒对方的触碰和进行亲密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