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充满了戏剧性的意外。
“夭夭她...今年应该是...”林沫清下意识地喃喃,这个问题的答案,在她心中早已计算过无数个日夜,此刻却带着一种近乎卑微的求证意味。
“初二”。夏禹给出了明确的答案,眼底瞬间掠过一片深沉的温软,那是独属于谢夭夭的暖光。
林沫清的神情更加复杂,嘴唇翕动,似乎有千言万语堵在喉咙。
“放心吧,夭夭在家很乖”,夏禹顺着那份温软,声音放得更轻缓了些,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就是...聪明得有些过分”。
他嘴角微扬,语气里是无奈也是纵容。
说着,夏禹拿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滑动,很快调出了一个相册。他没有过多言语,只是将手机屏幕转向林沫清,递了过去。
林沫清几乎是颤抖着伸出手,接过了那承载着思念的方寸之地。她的目光贪婪地地落在屏幕中央那个笑靥如花的小姑娘脸上。
眉眼间依稀能看到幼时的轮廓,却又长开了许多,带着少女的明媚与活力。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汹涌的情感让她喉头哽咽,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只能一遍遍、一遍遍地看着,指尖小心翼翼地抚过冰冷的屏幕,仿佛能触摸到女儿温暖的脸颊。
她抬起头,眼中盛满了泪水与卑微的祈求,忐忑地看向夏禹:“那个...还有...还有夭夭的照片吗”?
“有”,夏禹的声音依旧温和,示意她可以滑动屏幕,“这个相册里,都是她”。
夏禹的目光并未完全停留在林沫清身上。他的视线扫视着周围的环境。尽管最近的情况都指向落霞镇这潭死水的麻木与腐朽,除了那尚未探明的“总部”外,其他地方似乎都已烂到根里。
但夏禹深知,越是临近行动,越需如履薄冰。小心驶得万年船,任何大意都可能葬送全局。
林沫清沉浸在女儿的世界里。指尖滑动,一张张照片在她眼前展开:
小姑娘踮着脚,半个身子探进打开的冰箱里,似乎在努力够着什么。
围着可爱的卡通围裙,站在灶台前,像模像样地拿着锅铲,小脸上满是认真。
还有褪去日常装扮,身着精致的古装,或执扇回眸,或巧笑嫣然,对着镜头展现出全然不同的灵动气质。
甚至有一张“动态”的抓拍——小姑娘灿烂地笑着,张开双臂,仿佛正从镜头外扑过来,笑容极具感染力,充满了纯粹的快乐。
每一张照片,每一个瞬间,都无声地诉说着同一个事实:谢夭夭在这个年轻人身边的生活,是鲜活、快乐、充满阳光的。
在每个摄像头下,小姑娘的目光,都在朝向手机,或者说,朝向的是举着手机的年轻人。
林沫清贪婪地看着,试图通过这些定格的瞬间,弥补自己错失的光阴,重新认识这个已然长大、让她心碎牵挂的女儿。
翻看着,林沫清的动作忽然顿住了。她抬起头,目光从手机屏幕移向夏禹,带着一种迟来的审视和复杂。
“你...和夭夭...”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不易察觉的探寻,“住在一起”?
夏禹迎着她的目光,眼神坦荡而平静,没有丝毫闪躲。他的声音很轻,却清晰无比:
“嗯。我父母在江城工作。淮州的家里,只有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