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汁、主动出击才行,怎么现在...现在变得这么...这么大胆又直接了?!
夏禹没有理会她的震惊,他的注意力已经放在了手下紧绷的肌肉上。他虽然不是专业的理疗师,但基本的按摩放松手法还是懂一些的。
他的手掌温热而干燥,先是整体轻柔地按压着她的大腿肌肉,感受着那因为高强度运动而僵硬的肌纤维。
“嘶——”当他的拇指找准一个明显的肌肉结节,施加压力时,柳熙然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体下意识地绷紧。
“疼?”夏禹放轻了力道,用指腹耐心地在那处打圈按揉。
他的动作专注,没有丝毫狎昵的成分。渐渐地,柳熙然最初的羞涩和紧张,在那恰到好处的按压中慢慢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放松和舒适感。
她原本僵硬的身体慢慢软了下来,靠在座椅靠背上,甚至不自觉地发出了一声极轻的、满足的喟叹。
她偷偷抬起眼皮,打量着近在咫尺的夏禹。他低着头,碎发垂落额前,侧脸线条清晰。手指有力而稳定,每一次按压都仿佛能化开她肌肉深处的疲惫。
一种巨大的、被珍视的感觉包裹了她。这是一种带着明确归属感和亲密意味的触碰。
“你...你怎么突然...”她小声地、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声音里还带着点残留的羞涩。
夏禹没有抬头,手下动作不停,声音低沉而平稳:“清浅说,一味地端着对彼此都没有好处,我觉得她说的有道理。”
夏禹没有抬头,专注着手下揉按的动作,力道不轻不重,声音平稳:“唐老师教育我说,一味地端着架子,对谁都没有好处。我觉得....她这话说得在理。”
“咦?”柳熙然立刻捕捉到了关键信息,好奇地追问,连腿上的酸爽都暂时忘了,“你又怎么惹到清浅了?”
“嗯...”夏禹含糊地应了一声,手下动作不停,语气带着点无奈的讪笑,“也就是...类似这样给她捏了捏脚,然后就被她恼羞成怒地...咬了一口。”
他巧妙地省略了前因后果,与柳熙然对话无需说得那么精确,她向来不拘小节,更在意的是情绪和结果。
“嗯?”柳熙然果然没去深究那些细节,夏禹的描述太过模糊,但她压根不纠结这个,只是兴致勃勃地追问:“然后呢?还有后续?”
“然后...”夏禹顿了顿,换了个更委婉的说法,“夭夭不是从钱奶奶那边回来了吗?可能也是...嗯,比较‘思念’吧。”他斟酌着用词,“结果也被我一直端着架子给拒绝了,然后...也把她给惹恼了。”
“哟!”柳熙然顿时乐了,脸上绽开一个大大的、带着点幸灾乐祸的笑容,用肩膀轻轻撞了他一下,“可以啊夏渣男,这回玩脱了吧?左右为难了?”
“另一条腿。”夏禹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轻声提醒。
柳熙然“嗯”了一声,无比乖巧地将另一条同样疲惫的腿也抬起来,轻车熟路地放到他的膝上。这一次,她没有丝毫犹豫和羞涩,只剩下全然的信任和依赖。
只不过,柳熙然顺手从一旁拿起手机,点亮屏幕。
“也不算玩脱吧,”夏禹这才接过她之前的话头,手下开始为第二条腿放松,语气带着点自嘲,“你也知道,我这个人...自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