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皱了一下。其中一个弱弱的说道:“玉瑶师姐,这也不是去思过崖的路呀?”谢玉瑶闻言转头盯着那名说话的执法弟子说道:“我先去我爷爷那里一趟不行吗?”那执法弟子如何敢得罪谢玉瑶,闻言连忙说道:“行,没问题,我就是随口一说而已!”谢玉瑶冷哼了一声以后不再说话,而是继续向她爷爷的住处走去。另外一个执法堂弟子悄悄的拉了一下,刚刚说话的那弟子的衣服,摇了摇头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再说了。两人几乎同时摇了摇头,随即就跟了上去。
一路上,谢玉瑶是越想越气,她在天武宗里面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穆副宗主罚去面壁思过。这让心高气傲的谢玉瑶感觉万分憋屈,她眼眶泛红,心中满是委屈和怨恨。到了她爷爷修炼的洞府前,她还未等门口的那名弟子通报,便直接冲了进去。
“爷爷!”谢玉瑶哭着喊道。
太上长老谢峰正在打坐修炼,被孙女的哭声惊扰,缓缓睁开双眼,皱起眉头问道:“玉瑶,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哭了?”
谢玉瑶扑在谢峰怀里,抽抽搭搭地哭诉起来:“爷爷,今天我在坊市看到那个新入门的张天命,他居然有一枚纳戒。您也知道纳戒是多么珍贵的宝贝,我就想着问他卖不卖,结果他对我态度极其恶劣。我不过是跟他说了几句话,他就恶语相向,还对我动手动脚的。我气不过,就和他理论了几句,哪曾想他越发嚣张,竟然当着众人的面辱骂我,说我仗着您的威名在宗门里横行霸道,还说就算是您出面,他也绝不把纳戒交出来。爷爷,我从小到大哪受过这样的屈辱啊!随后穆副宗主正好经过那里,他不问青红皂白的就罚我去思过崖面壁一个月,他明显的包庇那个张天命,完全不留一点面子给您!”
谢峰听完孙女的哭诉,脸色愈发阴沉。尤其是听到纳戒之时,眼中贪婪之色更浓,心中暗自盘算:“纳戒这等稀罕之物,岂是一个外门弟子所能拥有的?我必须要把纳戒搞到手里!”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哼,一个新入门的小杂种也敢这般张狂!玉瑶,你放心,爷爷岂会让你白白受这等屈辱。那纳戒,爷爷定要想尽办法弄到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竟敢得罪我谢家,我必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好好尝尝厉害!”
谢峰沉思片刻,说道:“此事不可声张,待我想想办法。那穆洪阳向来公正,此次罚你,想必也是事出有因,是不是也打那枚纳戒的主意?但这纳戒,若真在那小子手中,倒也不能便宜了他。思过崖你也别去了,马上宗门大比了,你就在我这里好好修炼,剩下的事情我去处理!”谢玉瑶听爷爷这么说,心中暗喜,知道爷爷定会为自己出气,夺回纳戒。
时间过得很快,眼看还有三天就是宗门大比了,马海涛也必须要回天刀峰了。就在马海涛要离开的时候,上官听云却是出声说道:“等一下!”四个人闻言皆是转头看向上官听云,其实在他们四个人的眼里,早就把上官听云当成自己师父一样了。
上官听云这时说道:“你们这段时间修炼的都很用心,修为也都是提升了不少,日后只要按照我教给你们的方法去修炼,必然会有所作为的!但是今天我要传授你们一套秘法,这套秘法不到万不得已性命攸关的时候千万不要施展,因为这套秘法可以在瞬间让施法之人战力翻倍,时间只能维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