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修了。”那态度,谦逊得就差没把“晚辈有罪”写在脸上了。
剑痴缓缓睁开眼,目光如电,“嗖”地一下扫过二人,最后落在张天命身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调侃道:“嘿,小子,你瞅瞅你,又闯出什么大祸来了?”那语气,既带着几分调侃,又透着对张天命的熟悉与了解,就像一个长辈对调皮晚辈的无奈。
张天命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像个犯错的孩子,把斩杀樊副宗主的前因后果,以及如今面临的危机,一五一十、毫无保留地说了出来。他说得那叫一个条理清晰,情绪也随着讲述不停地起伏,一会儿气得满脸通红,一会儿又愁得眉头紧皱。
剑痴听完,非但没有丝毫担忧,反而仰头哈哈大笑起来,笑声爽朗而豪迈,在山洞里不停地回荡,震得人耳鼓生疼,仿佛在嘲笑那些所谓的危机不过是纸老虎,一戳就破。
笑罢,剑痴猛地站起身,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就像燃烧的火焰,大声说道:“好!杀得好啊!那樊副宗主本就是个无恶不作的大坏蛋,死了都活该。这次你可是给咱们天剑山出了一口恶气,大大地长脸了。他们要是真敢来犯,那纯粹就是自寻死路,来多少我收拾多少!”言语间充满了对张天命的赞赏和对敌人的不屑,那气势,仿佛天下无敌。
杨继成却是忧心忡忡,眉头紧锁得都能夹死一只苍蝇了,声音带着几分沉重说道:“师叔,这次来犯的势力可多了去了,高手更是如云,还有那些隐藏在暗处的老怪物,咱们可千万不能掉以轻心啊,我这心里真是七上八下的。”他的眼神中满是焦虑,对即将到来的危机深感不安,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剑痴不屑地冷哼一声,声音里带着无尽的轻蔑,说道:“老怪物?当年我在江湖上纵横驰骋的时候,他们还在哪个角落里埋头苦练,估计连剑都拿不稳呢!我倒要看看,他们如今能有多大能耐,能翻出什么浪花来。”话语中满是对那些所谓高手的轻视,仿佛在他眼里,敌人不过是一群小喽啰,根本不值一提。
说着,剑痴迈着大步,踱步到山洞中央,双手负于身后,身姿挺拔得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自信满满地说道:“此次危机,看似凶险万分,实则是咱们天剑山崛起的绝佳契机。要是能把来犯之敌打得落花流水,咱们天剑山在江湖中的威望肯定会如日中天,到时候,人人都得对咱们敬仰有加,咱们就是江湖中的老大!”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信念和对未来的美好憧憬,仿佛已经看到了天剑山称霸江湖的那一天。
张天命眼睛一亮,就像发现了宝藏一样,迫不及待地追问道:“老头,您是不是已经有什么绝妙的应对之策了?快别卖关子了,我都等不及了。”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就盼着剑痴能马上给他指条明路。
剑痴瞪了他一眼,佯怒道:“你这小子,没大没小的,叫师父!这事儿还不简单吗?听我慢慢给你说。”那眼神里,既有对张天命没规矩的嗔怪,又带着几分宠溺,就像一个慈祥的长辈在对待自己调皮的孩子。
张天命赶忙凑上前,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就像一只撒娇的小狗,说道:“老头,你就别吊我胃口了,再卖关子以后可就没酒喝了!我这小心肝可受不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摇晃着剑痴的手臂,那模样,任谁看了都觉得好笑。
剑痴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