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欲置徒儿于死地,这天风国的皇位本就该是徒儿的!”
大长老目光如电,两道犀利的寒芒如实质般快速扫向张天命和昭阳公主,那眼神仿佛能洞察他们内心的想法。他冷哼一声,这声冷哼仿佛带着无尽的不屑与愤怒,恰似寒冬的狂风,冰冷刺骨,似乎要将眼前的一切都冻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对待我徒儿。这天风国的事,我太玄宫今日管定了!哼,自古以来,哪有女子继承皇位的道理?这天风国的江山,若由这女流之辈掌控,日后必将落入他人之手,成为外姓人的囊中之物!只有我徒儿,才是这天风国皇位的不二之选,他天命不凡,定能带领天风国走向昌盛!”说罢,他双手如幻影般快速结印,每一个动作都流畅而充满力量,仿佛在勾勒着神秘而古老的符文。刹那间,一股强大而诡异的黑色灵力,如汹涌澎湃的黑色潮水般从他身上汹涌而出,瞬间弥漫了整个朝堂。这股灵力带着刺骨的寒意,仿佛来自九幽地狱,让在场众人都不禁打了个寒颤,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冰冷之手扼住了咽喉,浑身的血液都要凝固。
张天命感受到这股排山倒海般的强大压力,心中暗自一惊,他深知这太玄宫大长老实力非凡,绝非轻易能够对付的角色。但他神色依旧镇定自若,宛如一座巍峨的高山,任尔狂风暴雨,我自岿然不动。手中的裂天剑光芒愈发强盛,剑身闪烁着凛冽的寒光,仿佛在向敌人宣告着它的不屈与威严,同时将二皇子牢牢控制住,大声说道,声音坚定而洪亮,如同洪钟般在朝堂内回荡,字字掷地有声:“太玄宫大长老,二皇子妄图发动政变,背叛国家,此乃大逆不道之举。你身为长辈,不但不加以管教,反而助纣为虐,难道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如今都什么时代了,还抱着那套腐朽的观念不放,女子为何不能继承皇位?昭阳公主德才兼备,心系百姓,远比二皇子更适合统领天风国!你如此强词夺理,颠倒黑白,难道就不怕天理昭彰?”此时的张天命,心中既愤怒又担忧,愤怒于大长老的不分是非,顽固不化,担忧着这场冲突会给天风国带来更大的灾难,无数百姓将因此受苦。
大长老却不以为然,仰头狂笑道,那笑声狂妄而放肆,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的笑声在朝堂内回荡,显得格外刺耳:“天下人?在我眼中,不过是一群蝼蚁。他们懂什么!我徒儿天命不凡,这天风国皇位理应由他来坐。你们今日若识趣,就速速退下,否则休怪我不客气!这天风国若由女子掌权,必定纲常大乱,国将不国!”随着他话语落下,那黑色灵力愈发浓郁,仿佛黑色的浓雾,渐渐形成一道道黑色的气流,如张牙舞爪的恶魔,在朝堂内肆意肆虐。气流所过之处,桌椅剧烈颤抖,仿佛在恐惧地呻吟,就连地面都出现了丝丝裂痕。
昭阳公主见状,毫不畏惧地挺身而出,迈着坚定而沉稳的步伐,直视大长老,眼神中透着坚毅与正义的光芒,犹如熊熊燃烧的火焰,义正言辞道:“大长老,你此举乃是干涉我天风国内政。这天风国的皇位,向来是有德者居之,而非你口中所谓的性别决定。二皇子心怀不轨,为了皇位不择手段,陷害忠良,鱼肉百姓,根本不配坐拥皇位。你若执意如此,便是与我天风国为敌,与天下百姓为敌!我昭阳公主一心为了天风国的百姓,为了国家的繁荣昌盛,难道这也有错?你莫要再以这等荒谬之词为二皇子的恶行开脱!”此刻的昭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