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今日这事儿,可实在不该如此冲动莽撞!申国师那是什么人?那可是我天风国举足轻重、缺之不可的大人物,身份尊贵得如同天际星辰,你怎能这般不知轻重,说杀就杀,如此肆意妄为?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规矩?”他的声音虽说如洪钟般在空气中炸响,可那眼神里却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心虚,眼神闪烁不定,犹如惊弓之鸟。毕竟,他们刚刚可是清清楚楚目睹了张天命在战场上展现出的恐怖绝伦的实力,那股强大的力量,恰似一座无形的巍峨大山,沉甸甸地压在他们心头,让他们心底不由自主地隐隐发怵。
张天命听闻,只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充满不屑的冷笑,那如利刃般锐利的眼神,仿若能化作实质,冷冷地从众人脸上一一扫过,仿佛要将他们那虚伪的表象彻底穿透,直抵内心最阴暗的深处。他毫不留情,语气冰冷得如同三九寒天的冰雪,大声斥道:“讲道理?哼,你们这群平日里像摇尾乞怜的哈巴狗一样,紧紧依附申国师,为非作歹、鱼肉百姓,坏事做尽的家伙,也配和我谈讲道理?申国师暗中指使王家和谢家对我下杀手,那些见不得人的龌龊勾当归根结底都是他一手策划。在那些卑鄙行径发生的时候,你们又在哪里主持公道?又有谁来替我声张正义?你们不过是一群趋炎附势、助纣为虐的无耻之徒罢了!”说罢,张天命眼神中怒火燃烧,胸膛剧烈起伏,显然被这群人的行径气得不轻。
这时,一个身形消瘦得如同竹竿一般、眼神阴鸷得仿若毒蛇的家族高手,从人群中扭捏着走了出来。他脸上硬挤出一丝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那笑容僵在脸上,如同戴着一副生硬的面具,显得格外滑稽。他一边假惺惺地说着,一边转动着那对阴鸷的眼睛,眼神里满是算计。只见他慢悠悠地开口,声音尖细得如同夜枭:“张公子呀,话可不能这么说嘛。这其中说不定存在着什么天大的误会呢,大家同在修真界讨生活,低头不见抬头见,皆是同道中人,有什么事儿不能坐下来好好说呢?何必动辄就喊打喊杀,非要闹得刀兵相向,伤了彼此之间的和气,这又何必呢?”他心里却暗自盘算着:得先稳住这姓张的,给申国师争取足够的时间,只要拖过去这一阵儿,等申国师缓过劲儿来,就没这小子好日子过了。
“误会?”张天命气得怒极反笑,笑声中满是不屑与愤怒,如同滚滚惊雷在众人耳边炸响。他双眼圆睁,眼中怒火熊熊燃烧,大声呵斥道:“一次又一次的暗杀,手段层出不穷,无所不用其极,各种阴招、狠招、毒招轮番使出来,你竟然敢说这都是误会?你们这些人助纣为虐,为虎作伥,坏事做绝,今日还妄图阻拦我为自己和李家讨回一个公道?简直是荒谬透顶,无耻至极!你们难道以为,天下人都像你们一样,黑白不分,是非不明吗?”张天命越说越激动,紧握的双拳微微颤抖,恨不得立刻将眼前这群无耻之徒痛揍一顿。
就在此时,又有一位身着华丽长袍、看似道貌岸然的老者,迈着四平八稳的步伐缓缓走出。他神色故作威严,脸上摆出一副公正无私的表情,仿佛自己真的是来主持大局、化解纷争的正义化身。他先是清了清嗓子,发出一阵做作的咳嗽声,随后不紧不慢地说道:“张天命,申国师纵然犯下些许过错,那也该交由我天风国的国法来定夺处置,轮不到你在此擅自对他动手。你若一意孤行,全然不顾国法尊严,肆意